从华脸上的神色好像有一瞬间的变化，但是又好像没有，许久才说道：“不记得了。”

锦瑟慢慢凑近他，看了他几眼，说道：“不，你记得，所以你才会将自己隐藏起来，甚至将你寄居的剑身变成一副破破烂烂的样子，也正因为你记得，所以，你才会召唤我。”

从华低垂着头，至始自终不说话。

锦瑟将灵力在掌间聚集，这个世界上的灵力虽然和她的神力不太一样，但是伪装一下，对于锦瑟来说，还是可以的。

从华感受到那种来自高级剑灵的压制之后，才猛然抬起头：“你也是剑灵？”

锦瑟将灵力收回去：“是。”

“不对，所有的剑灵都应该是那些人伪造出来的，但是，你为什么感觉和我们不一样，感觉，好像更高级。”从华的眼神中闪过迷茫。

锦瑟笑了一下：“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本身就是剑灵，有天地孕育而生，应的天地道法，不像你们，强行被催生出来，造的是无数杀孽。”

从华苦笑了一笑：“原来如此啊。”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从华看着锦瑟澄澈的眼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