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你让开些,不要总盯着我看,挡住视线,我就不好给王爷整治病情。”竹玉,用手背轻轻撇开顾浅这个挡人们大脑袋。
“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就在这儿你的面前喝我的果酒,果香四溢,我看你馋不馋?”顾浅冲他嘟着小嘴略有不满的说道。
“阿浅,不可以耍小孩子脾气,替王爷看完病后,我就过来陪你让个看个够。”
“嗯,好吧,说话算数哦。”
竹玉从医箱里认真翻找出银针,并未看,她淡淡回了一句:“我何时骗过你?”
墨则渊头隐隐作痛,倒也无大碍。想着,自己装一下柔弱,会不会也惹的顾浅的关心照顾。
在他的回忆中,顾浅年幼时可是一位善良充满同情心的小姑娘。一日一只母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掉在沟里了,没有办法水沟太深,他们小孩子,手臂短小,无奈需要年长无力的夫子,伸出双手,把湿漉漉臭烘烘的鸡从这臭水沟下抱起来。
记得那一日,夫子气的恨咬咬牙,那天的中午,额外的给学堂里的学子,加了一道鲜嫩肥美的烧鸡,学子们吃的可开心了,夫子特地,差人盯着顾浅吃完餐盘中的鲜嫩烧鸡,不许有剩下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要懂得体谅平民百姓,将来若作为人臣,才能为皇帝排忧解难,答疑解惑,这是夫子是指着这盘鸡,对顾浅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