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军营。”夏侯桀淡然的往后一靠,显然是猜到尉迟靖的震惊。
“什么?江州!”果然不出他所料,尉迟靖拔高了声音,还看了眼沈娇。“小姐,你快劝劝他啊!
江州可真不是人能待的地方,你可别看它带了一个‘江’字。此地和水是半点干系都没有的!”
江州,夏侯淳的封地,位处北诏的大西北部。黄沙风暴不断,但占在地广人稀,还与北方匈奴离得很近。
边界的小纷争从来都没有断过,但士兵立功升官更快,这也得有命享受啊!
“怎的就与水没有干系了?江州的一些地方,可是有塞上小江南之美称的!”
夏侯桀头一次反驳着,但他选择此处,原因有二:夏侯淳的封地、很快的就升官加爵,手握重权。
“可是......”尉迟靖不知怎么说,罢了罢了,反正他也不懂太子心中的计谋是怎么,自个只要随着太子一起便是。
“好,江州就江州!”这话肯定是沈娇重生后,在夏侯桀面前,说得最郑重的话。
见他俩都在看着自己,沈娇转而摸了摸车的扉页说道:“那剩下的日子,就是我们分别前的最后相聚。
山水不变,岁月再相逢!”
此后的十几日中,夏侯桀还真把自己的书给沈娇看了。只不过她每次看完后,夏侯桀就会问她一些很晦涩难懂的话。
沈娇一答不上来,夏侯桀就心生欢喜了。
“阿桀哥哥,书上说‘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而你就只给我说了前半句,后半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