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大窘,便怎么也想不出那种三人行的大戏该是怎样的精彩情状。
不过谢岩这般品貌,似乎不输于景知晚,又该比景知晚知情解趣。既有前缘,应该很容易亲近?
她揉着太阳穴悄问小鹿:“若我出去相见,应该也不妨事吧?”
小鹿眼珠一转,打了个响指,“没问题!可以继续三人睡一个被窝!小鹿我会继续替小姐把门!”
“……”
阿原默默收起萌动春心,继续向堂内张望。
堂内,姜探已慢慢走上前来。她的身姿飘摇如风中之柳,脸色也比先前更加苍白,精巧的嘴唇似褪尽春色的杏花落瓣,虚弱得快要看不出生机来。朱继飞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她身后,盯着她的模样,却似眼珠子已长在了她身上。
堂中一群粗汉不觉屏住呼吸,惟恐不慎气息大些,生生将她吹倒于地。
谢岩依然闲闲淡淡地说道:“姜探,朱夫人说是她杀了朱蚀,害了棂幽,你有什么想说的?”
姜探扬起唇角,微微的笑意如梨花浅浅舒展,“大人自然是不信的。”
谢岩尚未说话,朱夫人忽尖叫道:“为何不信?这本来就是事实!事实!”
李斐一拍惊堂木,斥道:“你真想吃牛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