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浅猛然间回过神,抬起头对上了祁画不悦的眼眸,他指了一下言书浅从未翻开的书本,语气严厉:
“既来学堂,便要听从,你,可懂?”
言书浅顿时点了点头,打开了书,“我懂我懂,夫子您费心了。”
祁画看着言书浅如此乖巧,只觉得其中有猫腻,眉头微蹙却还是回到了原位,继续领读:“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以。”
言书浅开始跟读,只觉得祁画的声音如天籁一般,引人......困倦。
在读过十遍《大学》后,祁画道:“拿出《尚书》,各自默读。”
台下学生乖乖照做,堂内一片安静,而言书浅已经趴在书案上睡了过去,祁画注视许久,最终拿起一颗花生弹了过去。
“啊”言书浅感觉到疼以后痛呼出声,揉了揉额头,眼中一片迷茫:“谁打我?”
祁画收回目光,在国子监内巡回踱步,检查学生是否在默读。
言书浅被花生砸醒后,还捡起了那颗花生,剥开后看了小皇帝一眼,好奇的问道:“现在是在干什么?”
小皇帝瞥了一眼言书浅,言书浅笑嘻嘻的把花生递给了小皇帝,“皇上请吃。”
萧望笑本来并不喜欢花生,但是在国子监这种没有锦衣玉食的地方,竟然对那花生产生了几分渴望感。
正当萧望笑准备伸手的时候,身旁一声低咳,引得他顿时端正坐好,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