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画听了言书浅的话只觉得,这名女子能够成为镇国将军并非偶然。
若不是镇国将军的话,她也能在朝堂上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找到一个更合适的文官位置。
言书浅偏过头看着祁画,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国师大人,你觉得呢?”
“我先送你去客房吧。”祁画说完俯下了身,言书浅看他又要抱自己,不由得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撇了撇嘴巴:
“我很重的,还是不麻烦国师大人了,派那个黑黝黝的小侍卫送我回房就可以了。”
祁画听闻身体一僵,本来觉得心底应该松了一口气,却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送医师回去了,没空。”祁画不由分说的抱起了言书浅,言书浅怔了一下后,回过神已经再次腾空。
她下意识的搂住了祁画的脖子,眨了眨眼睛看着他问道:“国师大人,浅浅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不可。”祁画冷淡拒绝,抱着言书浅走出了堂屋,朝着客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院子里的小厮和侍卫看到这一幕后,顿时三两成群开始议论纷纷。
“咱们大人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不是一向不喜与女子触碰么?为何对那女将军一忍再忍?”
“哇男女授受不亲啊......”
“咳。”一声咳嗽从背后响起,那些人扭过头看了一眼,当看到是月光的时候顿时跳了起来,支支吾吾:
“月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