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助理包厢的一个保镖这时候赶了上来,见到眼前的情形目瞪口呆,赶忙把李老板半拖半拽地从地上扶了起来。
终于等到了自己的保镖,李老板感觉有靠山了,阴测测地对临清折道:“临二少这么不顾情面,我和临家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要是你哥问起来,那我……咳咳……我也只得实说。”
临清折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门槛,闻言那双幽深的眼睛寒冰一样扫过来,淡淡启唇:“你今后可得万分小心。”
李老板愣了,不敢置信地质问:“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等他醒了……”临清折看着怀里的人,不自觉地用手捏了捏他的脸,“你就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了。”
丢下这一句,临清折便抱着人进了房间,留下面面相觑的几个人。
李老板的保镖看着地上躺着的还没醒过来的两个同事,第一次感觉负担太重,犹犹豫豫地请示老板:“老板,他们俩……”
李老板这才从临清折最后的话回过味来,一个三十八线的爬床小明星难道能对他怎么样?!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李老板却前所未有地暴躁,吼道:“两个没用的废物,就让他们死在这里!”
保镖不敢再说话,搀着被打得一瘸一拐的李老板进了电梯。
因为房门被踹开了,门锁不上,贴身保镖尽职尽责地在外面拉着门。但听到里面清晰的响动声时虽然已经经验丰富了但还是不由得有些脸红。
踹门的声音惊动了不少人,有服务生来查看情况,被贴身保镖瞪了回去:“跟你们经理说,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
兰凌均松懈了神智之后,药性便趁机占据了他的每一寸身体。
兰凌均不由自主地只想往凉爽的地方靠。抱着临清折的脖颈蹭了又蹭,蹭得临清折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神逐渐幽深起来。
他把兰凌均放在松软的大床上,想去卫生间找点水给他擦擦身体。但是却没能脱身就被兰凌均手脚并用地缠住。
吃了药的兰凌均力气并不大,临清折若是存心要挣开自然能成功。但是那看起来无力的手臂小腿往他身上缠的时候,临清折却感觉自己不想挣开了。
他把兰凌均按在床上,平日里张牙舞爪的人此刻连他一只手也反抗不得,眼神迷离,嘴唇水润,看得让人心里好像有一只小爪子在挠。
临清折忍不住按着他不安分的手咬了一口那红润的嘴唇,力度不小,被咬的人马上皱起眉头,呜咽着像被欺负了一样,眼睛里浸了一层朦胧的水。
兰凌均委屈地小声呜咽着,模糊地发出了两个音节。
临清折没听见,凑得更近了些,“什么?”
兰凌均努力睁开眼睛看清楚他,隔了一世的眉眼、鼻梁、嘴唇和声音,“临珏……”
刚昏昏沉沉地把这两个字说出口,兰凌均就感觉身上的人一下子压了下来,压得他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但又无比满足。
在混沌的**中沉浮、被抛到高顶,又掉落深海。
温热的触感紧紧包裹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他想要停下时,对方却根本不听他的,还将他弯折成不同的角度。
不加掩饰的呜咽声和哭喊着“不要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透过房门传出来,贴身保镖一个人在这个漫长到好像没有尽头的深夜默默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