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漓尝试呼唤：“……晚晚？”

夏星晚盯着半开的窗户，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林漓继续问道：“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星晚听到声音，动作机械缓缓转过脑袋，定定望着眼前这个女孩。片刻后，木讷的目光中，藏过一丝复杂。

然后，林漓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这里疼不疼，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夏星晚把手拿开，然后动了动嘴，“……阿漓，你也是来劝我的吗？”

“劝你什么？”林漓知道，在整容这条路上，劝是劝不住的。

夏星晚这些年就是在整容赚钱，赚钱整容。如果没钱，她都会想办法搞到钱，对整容的渴求与执念太深。

“你答应我，接下来，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劝我，不要拦我。”夏星晚的语气非常平静，平静到令人无法拒绝。

林漓听得一脸懵，回道：“只要不是做傻事，我就不拦着你。”

“如果是……傻事呢？”夏星晚裹着血色渗出的绷带，咧嘴笑得有些瘆人。

林漓却没有害怕：“我陪你。”

“真的？”夏星晚歪着脑袋，不怀好意开口，“去死呢？”

林漓却没有一丝犹豫，坦然道：“晚晚你说过的，我们都是在人间历劫，将来是要飞升成小仙女的，当十万雷霆下来，你替我顶锅，我替你扛雷，要么一起成仙，要么一起成灰！”

夏星晚想起上学时看的中二仙侠小说，不由地笑出了声，敛去了身上的丧气：“少来，还说一起呢！这么多年了，你都没跟我一起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