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窈窕的身影,眼里满满的崇拜,全然忘了他们刚才是怎么鄙夷他们这些仙门名士的。
林言欢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他似乎懂得为何世人争破了脑袋也想要进入五行仙门做弟子,哪怕只是外门弟子也在所不惜。
记得父亲所说,这几个女的都是各仙门中的嫡系弟子,而这个江浣怜更是陵清仙师唯一的女弟子享受山中万千宠爱。
原本他只以为,不过是世人吹嘘罢了,美则美已,却毫无新意,可今日看来,他们所说的还不如自己亲眼所见的千分之一。
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仿佛在努力把就要跳出来的心咽下去。
江浣怜走了下来,走到江懿瑶身边,看她的神情,她就知道师姐定是又为她担心受怕了。
“师姐,你看我没事呐,刚刚就是小问题,没事哒!”
她轻叹一口气,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顶道:“我明白...就是不在你身边,我心揪着......”
“要不是我俩都不会水,我们都要冲下去帮你们了,下水太可怕了,我刚才试了一下没差点呜呼了!”
段霓笙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刚才的一切,逗得他们都笑了,沈轻徽对上卫子琛的眼睛,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男人之间不需要说太多。
奕欢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还好意思说!这会知道可怕了吧?”
被训她也一点不生气,反而十分开心:“知道啦知道啦!我一跳下去立刻手脚并用爬上来了,我可惜命了!”
林氏弟子看着她截然不同的两幅面孔,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卫子琛对他们的感情没什么兴趣,他淡淡道:“所以你们在湖底,遇到了什么?”
沈轻徽:“回去再说。”
他了然点头,江浣怜看着四周,咋好像少了一个人,平日里话忒多的师彦瑜跑哪去了?
“小笙师姐,师彦瑜呢?”
段霓笙摆了摆手,又开始做戏:“他啊,给我打跑了。”
??
江浣怜狐疑道:“你们在这岸上打擂台啊?”
沈月饶同样疑惑,他们不就下去了一会,咋还打上了呢?江懿瑶掩嘴低笑,用传音术告诉了他们在岸上时他们做戏的事情,几人顿时明白了,接着演下去。
奕欢看着她们几个姑娘演的就跟确有其事似的,无语的摇了摇头,这几个凑到一起真是够了,特别是怜儿,就跟找到组织了似的,天天放飞自己,也不知道轻徽怎么就降得住她,真是好奇。
但他没注意到的是,他和段大小姐何尝不是这样,只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林馨儿还在昏迷当中,按道理说她应该和林言欢差不多时间醒来,但也可能与她体质有关,林言欢赶紧带着人离开这不详之地,而他们几个则是留在这善后。
他们往湖里撒下祛毒的药粉,这蛊虽放置百年,还散落在污浊的水中。
虽能明显知道这些蛊不能在脏乱的环境,但他们还是以防万一,灵树没有被他们收回,留在了湖里。
灵树不同于寻常植物,有着净化邪祟的效果,放置在这湖中或许能够平衡这聚阴盆的磁场。
(今天真的好伤心,一觉醒来得知查德维克·博斯曼去世的消息,真的十分痛心,希望他能够早登极乐,去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继续奔跑,他依旧是我心目中唯一的黑豹,Wakanda forev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