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一脑袋的浆糊，又困又累的她，无力地挥挥手道：“这事以后再说，我先休息一会······”。说着倒在座椅上，一会功夫就睡着了。

小青摇摇头，也没去挪动她，一挥手，把座椅变成床，给她盖上被子，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莫言这一睡，连晚餐都没起来吃。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莫言没着急起来，反倒是又想起了小青昨天说的事。百思不得其解的她，难免胡思乱想了起来。

难道说，是她穿越到这里时，正好被某个仙人看到了。所以追踪了过来。也不对啊。这个位面虽然不是很大，但人口也不少。要在这么多人中找出她来，那工程量可不是一般的大。谁会吃饱了撑得，去费这么大的劲，寻找一个不确定的残魂。

再说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呢？空间存在于她的灵魂中，三界中人只能看到一缕飘荡的灵魂，除了邪修，谁会去关心一个灵魂。而小青说感觉到的是仙气，总不会是哪路神仙善心太过，想超度她才追来的吧。

莫言自嘲地想着，若真有那样的神仙，她还真想见识一下。可惜人家摆明了不是超度她来的，而是想灭了她。难道是前世宿怨，人家追债来了。也不可能啊。她只是随机占据了绛珠仙子的身体，红楼梦中，可没写绛珠仙子与谁结仇啊······。

“啊······”。莫言灵光一闪，惊呼一声爬起来“我想到了······”。

莫言突如其来的动作，着实把小青两人给吓得不轻。齐齐转头看她。小青正在倒茶，茶水溢出来也不知道。墨辗辰正在吃点心，手拿着点心塞到嘴里，却忘了咬。

“倒出来了······”。莫言指着小青叫道。

一阵手忙脚乱，两人总算收拾了残局。小青抱怨道“醒就醒了呗，你鬼叫个什么劲。存心添乱是不是······”。

莫言没理他，起身梳洗了才过来坐下。招呼青衣上了早点，美美地饱餐了一顿。安抚了造反的胃后，才品着茶，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想，我也许知道了那仙气来自哪里······”？

“哪里······”。小青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他们很是诧异，连他们都想不出来的事，莫言是怎么想到的。不管是前世今生，莫言应该与三界毫无瓜葛才是。那······。

“放春山，遣香洞······”。

“放春山，遣香洞······什么鬼······”？小青刚说到这里，猛地想起什么“你是说，那个什么警幻仙子······”？

“对，除了她，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仙人会与我过不去。她会对付我，估计是与我搅乱了她的因果有关。你们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呢”？

小青两个对视一眼。心中暗自叽咕，还真有这个可能。三界中人对因果看的极重，因为因果牵扯到心魔，一个不好，修为不能寸进事小，魂飞魄散事大。

“有这个可能······”。小青严肃地说道：“只是，警幻于这个位面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说，这个位面是她的道场？否则，说不通仙人在这个位面暴露气息，却不受天道惩罚的道理。或者，另一个可能，是有仙人受警幻所托，照看下凡历劫的人。查到你搅乱了因果，又因你只是凡人，所以雇佣凡人对付你······”。

“是有这些可能”！墨辗辰也点头道。忽而一笑：“如果真是这样，说不定最后吃亏的是谁呢······”。

莫言歪头问道：“为什么这样说？我心里是没底的。不用说对付仙人，就算是对付修真者，我也不是个。你们是厉害，可受天道和我实力的限制，根本发挥不出千分之一的实力。谁吃亏，这不是妥妥的吗”？

小青也笑了，说道：“事情不是这样算的。辗辰说的不错，最后吃亏的，可不一定是我们呢。如果说这个位面有完整的天道，仙人不守规则出手对付凡人，凡人会不会死且不说，仙人一定会承受天罚。天雷不劈他个灰飞烟灭，绝对不会罢休。若这个位面的天道不完整，而是被人收服成为某个仙人的道场。那天道对于任何三界中人的约束都会减半，对我们的约束也是一样。这样一来，谁胜谁负还用说吗？一个小小的仙人，还真不看在我们眼中。只要他敢伸手，我们就灭了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完整的天道，若是能被我们收服，主人的空间将能再添一个，还是一个有人类生活的空间。而主人你，就是这个空间的天道，什么规则将由你来订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