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羡慕你曾经拥有这么多丰富绚烂的成长经历。”边晨是真诚的。
“可是你都不愿意跟我说你的过去,比如你在蒙特利尔是怎么过的?”谷巳有些撒娇,在她脖子上直哼哼。
惹得她不得不抬手去推他脑袋。
谷巳不满,又凑上去嗅。
边晨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忙问:“Erin长得漂亮吗?每次听你提起她,都是一副又爱又恨的样子,但我怎么感觉,她就是世界上另外一个女版的你呢?”
“才不是呀!那个胆小鬼小时候被我欺负也不知道反击,只会哭,笨死了。”谷巳的语气里其实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那她现在在哪里?美国还是中国?”边晨接着问;“应该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吧?像你一样。”
谷巳被这个“像你一样”给弄得扭捏作态,又在她脖子上哼哼唧唧起来,像是还嫌不够,又把她整个人转了一个方向,边晨被这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吊着嗓子斥他;“你干嘛?”
他却答得特别理直气壮;“这样亲你更方便一点。”
边晨想翻白眼,想嘲这人没完没了,却还是被他堵在了半道,这个吻不是梅子或酒,而是浓郁的白巧克力,入口就是甜,再研磨,口齿有香草味,饥饿下,高热量就是最好的补给品,让她的身体轻颤,她有点透不过气,只能猛地推他。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边晨才去乜他。
这人却又凑了上来,嘿嘿的傻笑,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嘬。
等结束这场小孩子的游戏后,他又靠在她肩膀上,咯咯地笑;“从来没有人说过我可爱,觉得特别喜欢。”
“原来你是小孩子啊?”边晨却讥笑;“可爱不是用来形容孩子的吗?”
“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谷巳突然放开她,直视她的眼睛问;“我想听真话。”
两人自近了以后,边晨从来没有去思考过这些问题;自己喜欢他吗?或者是喜欢他什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虽然她是一个爱情胆小鬼,但不代表是个爱情白痴,有些事情不用去细想,她认得清,来了就是来了,不需要急着去撇清,喜欢他吗?那是肯定的,喜欢他什么?或许就是像块牛皮糖的性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不知道。
于是坦诚地回答他;“喜欢。”
像是为了郑重,又补充;“真话。”
在边晨的生命中,也许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像谷巳这样的人,他不畏她的那些冷漠,也不害怕一次次被她打击,还有他笑起来的样子,永远都是边晨不具备的温暖。
就像玛格丽特。
永远都是温暖喜悦的花朵,从秋天一直开到来年的夏天,如此往复,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