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心态何其强大,很快就恢复如常,扭着腰肢,往骆方舟那边靠近,笑意灿烂:“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有没有喜欢过你吗?”
骆方舟心底没半点涟漪,伸手从身后的玻璃桌里拿了把匕首出来,在手里风轻云淡的把玩:“我只知道,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会废了你的腿。”
真以为他是个傻子,是个色令智昏的人?
太久没拿刀了,他都快忘记,自己也是经过战火洗礼的人。
浑身散发着凛冽气息的司零从花架后边走出来,冷目扫过她:“不想死就滚!”
这个花店里没人欢迎她。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苏娆舔了舔唇,笑的意味深长。
这些人的事,薛迢迢没有关注。
跟她无关,也不是她能掺合的。
她做好自己的本职,把最后一盆花摆好后,拿了扫帚开始清理地上掉落的叶子。
月桐喝完最后一口豆花,把垃圾丢进垃圾桶,也没避着薛迢迢,擦着嘴问骆方舟:“这个苏娆,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之前的事,她昨晚已经从骆方舟那了解清楚了。
上次干出那种事,苏娆现在还敢再露面,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的,肯定有什么目的。
还是先弄清楚的好。
“她是奔着荞姐来的。”骆方舟也就确定这个。
提起时荞,他往后院开着的门看了一眼:“荞姐还没起啊?”
“没。”月桐耸了耸肩。
哦,封桀肯定也没起…
骆方舟可是知道封桀现在也在这住的,他扫过屋子里那排显眼的蓝玫瑰,半蹲着身子在月桐身边,面色有些古怪的,压低了声音问:“她们俩昨晚不会搞到一起了吧?”
“搞你个头啊搞!”月桐直接给了他一脚,想到昨晚看到时荞把封桀踩在脚下那一幕,也是有点虚,毕竟后边发生什么,她可就真不知道了…
“那他们…”
“桀爷,时小姐。”
骆方舟还想说什么,就听毕寥的声音响起。
几人抬头。
就见时荞和封桀两人从后院走出来。
七个人让花店里空间更加狭隘。
薛迢迢也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后,去了门外喂猫。
封桀右眼下有快淤青。
毕寥眸光一凝:“爷,你这脸…”
话说一半,他也想起昨晚自己矜贵的爷被人踩在脚下的画面…
时小姐下手还真狠。
也是,毕竟他还见识过,自家爷被时荞从楼上扔下去的场景。
人家虐他千百遍,他待人家如初恋。
还有这一堆蓝玫瑰…
毕寥不说话了,他摸了摸鼻子,开始怀疑,自家爷是不是有受虐症…
司零也看了眼伤口,但他从不是多问越距之人,跟封桀禀报着正事:“宋寒山昨天回了北部。”
“他这是去抢权了。”封桀嗤笑一声,浑然不在意:“那也得看他能不能抢得动。”
他和宋寒山一直都是竞争关系。
而北部的总令在他这里。
时荞对此不感兴趣,闻着各种花香中那股特别的香气,视线落到那排扎眼的蓝玫瑰,拧了拧眉,问封桀:“你弄的?”
封桀浑身寒气瞬消,换了副乖乖脸,笑眯眯点头:“送你的,楼上楼下都有,这些带土,土里有特殊营养液,可以开很久,不会那么容易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