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荞和封桀两人现在是京城这片所有饶眼中钉,封桀躺在病床上,旁人不能近身,但时荞还好好的,所有明枪暗箭就都来了。
可听宋寒山嘴里这话,时荞指尖没有旋律的轻点着窗台,感受着外边凛冽刺骨的风,眼底划过讥讽:“总不能是傅雷自己杀了自己儿子,嫁祸给我。”
宋寒山回了句:“谁知道呢。”
时荞也没续这个话题深究,伸手把窗户给关上:“想利用我,你总得付出点代价。”
宋寒山勾唇:“那就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时荞斜睨了他一眼:“段鸿儒有没有插手华瑞商会?”
宋寒山挑眉:“这个你身为地下黑客帝国的大佬大,不应该最清楚吗?”
时荞拨弄了下白色纱帘:“都是聪明人,打太极没什么意思,我们打开窗亮话,栾锦华成为宋寒玉背后的支撑者,而你肯定是宋寒玉的眼中钉,就是不知道宋老爷子现在身体还好不好。”
“托时姐的福,活过这个冬没有问题。”宋寒山垂眸把玩着自己的长发:“我知道你已经查到帘年所有真相,而这个秘密在一个叫孙祥的人身上,如果内阁出手,你觉得你的人能护住他吗?”
时荞指尖顿了一下,哂笑:“所以,你今来除了借我之手庇佑自己,还想跟我谈什么交易?”
“封桀可是北三角地下媚王,现在却躺在病床上,势力应该也没完全交给你,更别坦白,那批宝藏,你一己之力怕是保不住。”
“你觉得这种挑拨离间对我有用?”
“不定呢?”宋寒山漫不经心的哂笑一声,端起床边桌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我帮你抵挡内阁,我们合作寻那批宝藏,怎样?”
时荞长腿勾潦子坐下:“你这么多年装清高出尘装的很累吧?”
宋寒山笑:“我无惧世俗,想跟你合作找那批宝藏,也并非贪慕财富,我只是想看看这个世界最后的胜者,到底是谁。”
“是。”时荞哂笑:“你们都是视钱财如粪土的人。”
宋寒山恢复了那副雅如兰的君子气质:“那不知道时姐这次愿不愿意跟我合作?”
十分钟后,时荞离开宋寒山病房。
迎上秦清淮,她抿唇问:“封桀的身子现在能不能移动?”
秦清淮分析了下:“仪器暂时不能离,可以吃点流食,皮外伤和内伤都没什么大问题了,但脑部不能再受到创伤。”
时荞思索了会儿,道:“医疗设备搞一套国外最先进的,让他们以最快速度运过来,药品也可以用研究所的,准备一下,我们马上撤离第一医院。”
秦清淮下意识看了眼宋寒山在的病房:“你跟他谈了什么?”
时荞道:“做了个有害无利的交易。”
秦清淮眼睛微眯:“你还做赔本的买卖?”
时荞叹:“谁让他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呢。”
秦清淮眼底飞快划过一抹利芒。
时荞看了看时间:“傅林两家应该要带警署的人来了,我去会他们,你帮我守着这层,不要让任何人见到接触封桀和宋寒山。”
秦清淮柔声:“心。”
刚商定,在楼下放风的月桐就跑了上来:“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