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
舒妃看着王嬷嬷,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没想到王嬷嬷会为了帮她,把所有的事都拦在身上。
“娘娘,老奴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您要保重!”
话落,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然后一脸坚决的看向夜娆:“世子妃想要老奴如何死,只管,老奴定不会有二话。”
夜娆冷笑一声:“你到是忠心。”
接着看着舒妃一脸泪痕的样子,暗道,她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起码在这一刻没有急着独善其身。
“你的命就好好留着伺候你家主子吧!”夜娆再次开口。
舒妃吃惊的看着夜娆,没想到她就这样放过了她们。
“世子妃,您……”王嬷嬷同样惊讶,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夜娆眼神看着舒妃:“你的病,我会回去问问许先生。”
话落,她转身离开舒妃的寝殿,留下一脸怔愣的主仆俩。
在夜娆看来,舒妃并不是什么恶疾,倒像是中了什么稀奇的毒,之所以答应帮她,当然不是念及什么同根情分,不过是还有用处罢了。
……
回了王府,夜娆直接去了随心行的院子,有他在,她自然不会去问许彻了。
随心行正在花厅和许彻研究医术,确切的是许彻来请教医术的。
本想拜师的许彻虽然没能如愿,但是和随心行却成了好友。
毕竟两个人都是沉迷医术,谈得来在正常不过了。
这些日子,许彻几乎赖在逸贤院,用暗紫的话,他就差住在这儿了!
“妙妙妙……”
夜娆刚进院子,就听见许彻的称赞声。
“心行在医术上的造诣真是让彻心悦诚服。”许彻激动的道。
“医术上各有所长,彻在金针之术上,同样让心行大开眼界。”随心行温润的道。
许彻的金针之术是祖传的,随心行都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