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娆眼神微挑：“舅母为何有此一问，是听了什么吗？”

她娘的死因并没有传出去，按理蒋氏不该知道。

“没有，我就是想着李氏对刚出生的婴儿都下得去手，才有此怀疑的。”蒋氏轻声道。

夜娆了然，缓声开口：“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即便是怀疑也无从考证了。”

蒋氏凝重的点点头：“是啊，若真和李氏有关，我和你舅颈年真是疏忽大意了，竟然半点没发现，信了你爹的心衰而亡。”

夜娆拍了拍蒋氏的手：“舅母都过去了，何况就算娘真的死于非命，要是有人诚心想隐瞒，您和舅舅也难发现端倪。”

她没准备让他们知道她娘的死因，那种无力感愧疚感她一个人背就够了，没必要再搭上舅舅舅母。

夜娆的蒋氏何尝不知，可是每次想起红颜薄命的姑，就忍不住心中感伤。

“到底都是你娘命苦，所托非人。”

不管怎样，夜相都是主要诱因。

“舅母别难过了，娘在之灵也不愿意看见我们因她难过伤心的。”

夜娆温声劝慰。

蒋氏忽然眼睛一亮，握紧夜娆的手：“我听李氏也和你娘一样，是因为心衰而死，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夜娆不得不在心中夸赞蒋氏一句，不愧是世家嫡女，敏锐度不输男子。

“舅母想多了，也许是巧合而已。”

蒋氏嘴角牵起一个冷笑：“什么巧合，我看就是报应，都看不惯恶人。”

夜娆浅笑：“舅母的是。”

……

蒋氏能想到的事情，夜相自然也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