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低落的情绪,乔冕之嘴角僵硬的扯出一抹笑,玩笑般的开口:“既然是曾经,那明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重要的人不用太放在心上。”
文轻舞嘴角溢出一个苦笑,她也想不放在心上,甚至强迫自己忘记他,可是越想忘记,就越是会不经意的想起,就像现在。
她则头看了一眼乔冕之身上的紫色锦袍,是他最喜欢的颜色,只是面料和款式不同。
“以前我也喜欢穿紫衣。”文轻舞轻声道。
乔冕之被她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的一愣。
她接着开口:“穿了五年。”
五年单一的色调,连朋友看她的衣着都觉得索然无味了,可她依旧情有独钟。
乔冕之一下子想起了在永州时,夜娆的话,心里如压了一块石头般的沉重。
他张了张口,想什么,可又发不出声音。
以他现在的身份立场,根本不知道该什么。
询问,明知道原因何必一问,不过是让她更加伤怀罢了。
安慰,一个不知情的“局外人”何以安慰。
而文轻舞也没有想听他的询问或是安慰的意思,只是因他的话勾起了往事,不由的感慨一下自己这么多年的执拗。
与其是在和乔冕之,不如是在自言自语。
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走向马车。
乔冕之看着她一身白衣肆意的脚步,心中一阵阵泛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