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段位？”五少爷停下脚步，微眯着眼睛打量独孤怙，“还真是个危险的人物，我今晚来这里一趟，值了！”

微弱的光芒在黑夜里竟然显得如此突兀，把独孤怙的一双眼睛照映得炯炯发亮。

独孤怙的丹田处，那团粉色的幻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庞大。

她的眼神冷得吓人。

“呵……那又如何。”

“哐当”一声，头顶传来一股无形的力量，独孤怙一个闪躲，丹田处的幻光在黑夜中瞬间灭掉。

“卑鄙！”独孤怙看着它，“你就不能先查明真相，再来讨我的罪吗！你就希望伤害古雪公主的凶手逍遥法外吗！”

五少爷的动作一顿。

“有意思。”五少爷冷哼一声，“不过，对付小人，就用小人的方法来对付她，又有何不可呢？”

一股诡异的香味呛进独孤怙的鼻子。独孤怙一个翻眼，晕倒在地上。

——

“阿七……”全身的冷觉感官都在无声地蔓延，独孤怙躺在湿漉漉的地上，轻声呢喃，呼唤着心中的名字。

“守七？”五少爷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满的不屑，“怎么又是那个人？”

“他得到了王族赋予他的最大的兵权，拥有全世界给予他的宠爱，遇上了上帝给他的最美好的幸运……他要什么有什么，凭什么连我想要的一点点东西都要被他扼杀掉！凭什么我追了十几年的女孩却从头到尾只喜欢他一个！凭什么！啊！”

此刻的五少爷已经完全不似在人前的模样。

“啪——”刺骨的冰水从头顶冲撞下来，独孤怙打了个冷颤，全身僵硬，嘴唇上下不停地哆哆嗦嗦。

“只要你告诉所有人，是守七因为憎恨古雪，特意派你去伤害古雪的。”五少爷用力掐住独孤怙那白嫩嫩的下巴，狠狠地说，“我愿意放你一马。”

独孤怙艰难的睁开眼，露出一条细缝，即使身体饱受折磨，她依旧只是淡淡地看了五少爷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无声地告诉他，要杀要剐随便你，劳资没空鸟你，要先睡会。

刚刚独孤怙眼中那张妖孽般的脸庞在就像是一个吃人的恶魔，但是她却不为所动，依然像在审讯室时表现得那么从容淡定，波澜不惊。

但是，那个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她的承受力，她娇小的身子根本经不起如此高强度的摧残。

“你长得很美，不过……”五少爷阴测测地盯着她，一双浓妆艳抹的眼睛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隐藏起来的野兽，“守七会喜欢长得丑的歪瓜裂枣吗……如果我在上面加点料儿……或许你的阿七会更喜欢呢？”

“你要干嘛……”低低的声音响起，沙哑难听，完全不像往日那个甜美的声音。

独孤怙终于说出了那饱受折磨之后的第一句话。

说不害怕是假的，只是，心里的执拗不允许她低头，尤其是涉及了守七的清白。

“古雪公主她知道你会出现这个样子的吗？”见他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慢了半分，独孤怙绝对堵上一把，拿出古雪公主来拖住他。

“你没资格提她！你们都没资格提她！”

察觉到情况不对，独孤怙连自己也没想到她会问出接下来的话。

“古雪公主她是不是被别人……伤害过？”她换了一个委婉的说辞。

“闭嘴！”

独孤怙明显感觉眼前人在止不住的颤抖。

“是谁？”

“呵……”

“啪……啪……啪……”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