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胸口上的痛不免有些强烈,手捂住胸口,眉头紧蹙,闭上眼睛缩在被窝了。
罢了,罢了,他要真心喜欢,也不好棒打鸳鸯,门当户对什么的就让人说去吧,也不想管这破事了。
心下一放松,肩上的担子轻了不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苏笙还不知道李靖做了什么决定,在房间里喝着李阙清熬的药,一脸不情愿。
原因是,李阙清没有备好蜜饯,嘴里苦的一批。
李阙清盯着苏笙看,眉头紧锁,碗里只剩下一口药时,夺了过来,面无表情的喝了下去。
在烛光的照耀下,苏笙看着脸色柔和的他,“你又没得病,喝这么苦的药做什么?”
受虐狂么?
李阙清却浅浅一笑,直勾勾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手里端着刚刚喝完药的碗,低沉的声音传入苏笙耳朵里。
“嗯,确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