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覃西醒来时,已发现自己穿戴整齐。看起来是弹琴过后,薄昼言为她清洗了干净。
覃西的手指好像没那么痛了,看见床头柜上忘记盖上的那瓶药,覃西忍不住扶了扶额。
“醒了?”薄昼言神清气爽地站在覃西面前,还递给覃西一杯水。
覃西虽然很想扭头不喝,但喉咙确实有些干。于是只好瞪着眼借过那杯水,看见外面有些晒,问道。“现在是几点了?”
“十二点。”
覃西:“???”
“从三点睡到了现在,真是一头猪。”薄昼言在覃西脸上拧巴了一下。
覃西将水迅速放在床头柜,刚移动一下,便就觉得浑身疼痛。覃西揉着腰,十分不爽地盯着薄昼言。薄昼言自知理亏,连忙上前替覃西揉着腰。
覃西拍掉他的手,虽然累,但今日必去不可。明日便是除夕,覃西不仅要为薄老爷子买礼物。
薄昼言看她视死如归的模样,竟然有些愧疚。早知道,昨晚就不逼她弹琴了。
覃西从自己的行李箱的暗格里拿出两盒药,进了洗手间。等出来的时候,覃西走路已经完全正常了。
而另一盒药也被她塞进了暗格里。
覃西重新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在薄昼言转头时。覃西将手中捏着的药丸塞了进去,混着白开水,咽进了肚子。
覃西有些功底,扛受能力比较强。又加上药物的作用,此时除了腿还酸,腰还疼之外。其他的并无大碍。
薄昼言愧疚地搂住覃西的腰,将覃西轻轻托起。几乎把覃西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自己身上,不让她有一点累。
覃西想着底下的管家,以及自己睡这么晚的种种疑问。立马逃开薄昼言的怀抱,走的不是恨稳,但足够快。
管家只看见一个人影溜了过去,就看见覃西已经坐在了餐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