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俩人竟然特意为我排练了一段相声。
离歌作为一个歌唱界相声说得非常好的象棋手,他平时说段相声我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他这次不止自己说,居然能把辰北也拽过来陪他一起说,这我就不得不佩服了。所以虽然这相声本身没什么意思,但看到他们两个人这样努力,我还是很给面子的笑了几声。
见我终于缓和了态度,辰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搭着离歌的肩膀,极度夸张地叹了口气,对着离歌说道:
“唉,这祖宗终于是笑了,也不枉费我自毁形象。想我这么帅气的人竟然要为了哄一个老妖婆开心去学说相声,唉,也是难为我自己。”
离歌看着辰北这夸张的表演只是笑着没有说话,而我则毫不客气地立刻敛了脸上的笑容,忍了想把拖鞋扔过去的冲动,起身就想把辰北撵出门外。
辰北见我来势汹汹,拽过离歌一溜烟的跑了。我看在他们两个是为了逗我开心的份上也没有去追,只走过去把门关上。等我再度转身想要坐回去的时候,赫然发现司南竟然坐在了我刚刚坐得位置上。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老实说我是害怕见到司南的,我不知道我究竟应该怎样去面对他,所以我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和他见面。但现在显然是不可能拒绝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他的对面,避开他的目光,低着头也不说话也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