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司南大人……”
“我受了伤,身上又没有钱,家人还不在身边,本想着在这借住两晚的,结果两位小哥哥都答应了,没想到这个老女人竟然这么狠心,让我立刻就走,我这身无分文的,能去哪儿啊……”
阿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姑娘抢了白。不止如此,这姑娘竟然还一边说着,一边抽噎了起来。那潸然泪下的模样再配上她十七八岁清纯的面庞,简直就是男人的毒药,若非我早就知晓她最会演戏,连我这个女人都要被她的楚楚可怜骗了去。再加上一个走投无路的处境,我生怕司南会因此而觉得我又是在任性耍脾气,故意为难她,所以她一说完我就想要解释。司南凉凉地看了一眼启唇想要说话的我,似是在指责我为什么这么任性,又似是在指责我为什么又招惹麻烦。而我一看到这眼神,就立刻败下阵来,任命似的低下头,准备同这个“目无尊长”的小女孩在这屋檐下共处两天。但没想到司南只是对着阿树点了点头,示意他故事已经听完了,可以把她带走了。
得到示意地阿树准备带着这女孩子离开,没有半分的犹豫。女孩子一见如此,立刻扯住了离歌的袖子:
“歌哥,你也要赶均颜走吗?”
“这……”
到底是真正的人类,被均颜这样一番可怜的表演所触动的离歌此时变得犹豫起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这个叫均颜的女孩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的去做了。我眼见着离歌的面色由最初刚刚进来时的轻松,变到惊讶,再变到犹豫,也不想要他太难做,便忍不住开口道:
“你这丫头,自己做过些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现在知道装可怜了,当初目中无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