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错误,那怎么可能会出现三种解释?”
“很简单,我们是局外人,所以我们以自己的角度来分析。首先,我们见到桂圆的时候,她已经和那个试图挑拨我们并且实质性伤害到你的那个人接触过了,而且在后来几次的接触中,她的性格转变很大,几乎是见一次换一种性格,所以她对我们说过的话,很有可能是被那人篡改过的,可信度不高。然后,在你们去参加她婚礼的时候,应该没有看到她养父出现吧?试问自己的养女结婚,除非关系坏到了一定的地步,否则他不会不来参加。既然他没来,那就说明要么这个养父是何然杜撰的,要么就是他害怕被我们发现,根本不敢出现。至于为什么是害怕我们,应该还是与那咒印有关。也许他不能轻易动那个咒印,所以也就不能删掉桂圆与我们有关的那段记忆。只要桂圆还认识我们,那我们就一定会出现在婚礼现场,所以他根本不敢出现。鉴于桂圆现在的状况,我觉得应该是这样,那个陌生男人为了加深桂圆的身世对咱们的影响,抹去了桂圆有关于何然的所有记忆。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目的还没达成,何然就突然回来了。他知道何然一定会发现他的事情,他为了保守秘密,再一次篡改了桂圆的记忆,将他的身份和何然的身份对调,这样有了桂圆做保护,何然定然是不敢拿他怎么样的。”
奉孝这一大段话可以称得上是分析得头头是道了,我几乎被他的说法说服了七八分。但这种事情显然不可能只靠分析和直觉,就算他和阿瞒有同样的见解,终究也只是个人想法,没有证据支撑,始终没有足够说服力。我凝着眉眼,面色严肃地看着奉孝,希望他能拿出证据给我。奉孝则是对我摊了摊手,表示他拿不出任何证据。
“没有证据,我们说再多也没用啊。”
我有些焦急,说话的语气多多少少有些不好。一旁没有一直没有说话的辰北在此时将我拦下,问我道:
“你第一次与她接触的时候,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没有半分不对,甚至我都没有意识到她被下了咒术。”
“如此看来那人道行不浅,你要的证据就在桂圆身上。那人能在这方面瞒得住你,可不代表他能瞒住我。何然,我现在需要你瞒着桂圆把她带到店里来,可以吗?”
此时的何然早就已经在奉孝的分析当中冷静了下来,他见辰北确实是想要站在他这面的,马上对着辰北用力地眨了眨眼睛。辰北见状,直接解开了他被封住的穴道,然后说道:
“在咒印上加了其他阵法,又试图将它藏起来,这种小儿科的伎俩也就够骗骗老妖婆这个傻子,速度带桂圆来这,我倒要看看,那人到底耍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