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里？”姚佳玉声音都在颤抖。

“在京城。”

京城？她的女儿在京城，原来他们生活的这么近，那对夫妇是京城的人吗，“她过的好吗？”

白熙宸沉默了，他该怎么说，那叫好吗？那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吧。

“她过的不好是不是？”姚佳玉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知道不好，她们说母女，她有这个感应的。

“妈，她……”白熙宸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自己的母亲。

“很不好吧，”那样的人家怎么会好呢，那夫妻那样破烂不堪，又如何会给自己女儿好生活呢，所以，每次看到白沁萱她都不高兴，这个家里唯一对白沁萱冷淡也就只有她了，哪怕家人都劝，可是她就是无法对白沁萱好。

“妈，也不是很不好……”白熙宸撇开自己的视线说道。

“别骗我了，你一撒谎就不敢看我的，那对夫妻当初是什么样子我记得的，那样的家庭怎么会好呢，所以你不用编好话了。”

“妈，她如今很好，”白熙宸只能如此安慰了。

“她一直在京城吗？”

“才到京城的。”

“她……”姚佳玉想见她，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知道了吗？”

“我今晚从她那里过来。”

“也就是说她知道了？”

白熙宸点头，只是不太接受。

“她恨我们吧。”

白熙宸沉默了，他不知道白妃涵是否恨他们，不过却也不容易接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