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子瞧着把书本都弄反的两人装模作样地读。摇头叹气道:“你们呐!圣上每年冬季要来检查你们的功课,你们呐,要是被抽到,就不用说是我教的……”
“为什么?我觉得被您教到真是我的快乐!”江停舒不怕死地应道。
“哼哼……”林夫子鼻子哼哼出气,“教到你们也真是我这老头子的快乐!”
“那倒不敢当……”杨木筠不好意思挠挠头道。“我也没那么好……”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林夫子见他的样子狠狠拂袖,气的更是吹胡子瞪眼。
“……”三人拼命憋笑。杨木筠愣愣看着笑成一团的三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
书舍。
“累死我了。”江停舒放下肩上的书袋子,半瘫在椅子上,将双臂挂在椅子,发牢骚。
“怎么了?”沈龄绕过屏风,习惯性问了问。
江停舒皱着脸:“又被林夫子罚抄了……”
沈龄抛给她药膏:“你又惹林夫子生气了?”
江停舒接过来,打开药膏,清香的味道散发出来,江停舒深吸一口,将药膏轻轻抹在手心,清凉在手心蔓延,感觉连神经也放松许多:“你这药膏不错啊。咦。看起来挺贵的。”
“我爹拿给我的。”沈龄匆匆带过。
江停舒感叹:“你爹可挺有钱。就这?我瞧着这可是非卖品。”
沈龄心想:沈慕舟叫我偷偷拿给你的,可不嘛?
他接口:“你怎么那么清楚店铺里的东西?”
江停舒放下药膏,递给他,抬起头无奈:“实在穷啊。贵的东西自然就了解了。”
说真的,她之前不知道,以为至少以前的江停舒离家也会拿些钱傍身。直至昨天晚上,她偷偷翻遍口袋,包裹,就搜出几块铜板。
再加上前几次跟着沈慕舟一行人,这短短两三周,她已经把积蓄花光了。还负债累累。
江停舒啊,江停舒,你太飘了。
现在,痛苦的眼泪流下来了吧?
“要不然,你去书院找些事做吧?”沈龄好心建议道:“我记得,之前一个同窗就帮人写功课来着……”
江停舒清咳一声,沈龄疑惑看了她一眼,江停舒指了指自己,眼神真诚:“我自己的功课都未做,我去祸害人家吗?”
沈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