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音推了身上的男人。
顾清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稍微有了点意识,却发现自己竟在跟一个女人做亲密无间的事情,奈何他神智没有完全清醒,根本就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会负责。”男人声音沙哑,却意外的好听。
林宛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哼。
她似乎还没意识到她的声音有多好听,她这哼声这一出,激的男人,身体又有了新地变化。
顾清言迷迷糊糊间只看到一双明亮的水眸,还有那锁骨下方蝴蝶型胎记,没来得及拽掉她脸部那粉红色口罩,空出一只手,想拽去捂在她脸上的粉红色口罩,却不想,被她一手拍掉,那长指甲,还刮到了他的脸。
林宛音想逃又逃不掉,眼泪闪过一丝怨恨的光,隔着口罩,张口,在男人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紧绷的脸,带有微微的不悦。
两辈子的第一次,林宛音感到屈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感觉自己要死去了。
当她看到床头那茶水壶,手探了过去,在男人毫无防备下,砸到了他头部,这么一砸,彻底的晕了过去。
见他就这么晕了,林宛音先是松了一口气,咬着下唇,扬起手,“啪~”的一声,在他脸上狠狠落下一巴掌。
晕过去的男人反射性的皱了下眉。
吓得她手都在轻微颤抖,她胡乱抓起衣服,套在了身上。
每走一步,都是对她的折磨。
回到林家,已经熄灯,看来是都睡下了。
她在这个家存在感一向低,只要她把胡兰花交代的活都干完,就算她人不在了,他们也不会特意去找她。
她到是感到十分庆幸,庆幸林家没人重视她,不然,她这一身狼狈,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呢!
林宛音浑身疲惫的躺在床上,失神的盯着天花板,眼泪却不由的滑落在了枕头上。
她两辈子的第一次,就被一个陌生又来历不明地男人拿了去,别说男人的来路,就是名字也不知道。
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她顺势从床上坐了起来。
跟陌生男人有过一夜,会不会怀孕?学过医的她,虽然不在妇科,但这方面的知识还是有的。
一眨眼功夫,她就闪进了空间,寻药,寻半天,也没寻到避孕的。
林宛音此时十分后悔,后悔没在空间备一些避孕的药。
男人情醒了过来,头部一阵痛感袭来,他伸手去碰了一下,没有理会,要不是熟悉的场景,他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可那真实的触感告诉他,那不是梦,都是真的。
当他拿衣服的时候,无意间一扫,扫到床上那一抹血渍,眼神柔和了不少。
不知道她的长相,只记得她脸上捂了一个粉红色口罩,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锁骨底下一厘米处,还有一个蝴蝶形状地胎记。
可她就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
他不知道她长相,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
“咯吱~”门外一身青衣男子推门而入,扰乱了他思绪。
青衣男子一进来,就看到坐在床沿边的臭着脸衣衫不整的好友,脸上不止有刮痕,还有浅浅的巴掌印,毫无疑问,是刚刚那丑姑娘搞出来的。
让他意外的是,那丑姑娘,没有留下来讨说法就这么离开。
至于那丑姑娘的容貌,还是暂时瞒着他好了。
顾清言静下心来,才发现,自己的左脸也痛。
想到刚刚女人无意间指甲刮到了他脸,小伤能影响整半边脸痛?
当他一照镜子。
他脸上立刻乌云密布。
他的脸,不止有指甲的刮痕,还有一个浅浅的手印。
好,很好。
“清言,你身体现在可好?”
“好的很。”他答。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嘴角勾起,继续补充:
“你把刚刚跟我在一起的女人的样子画出来。”
“什,什么?画出来?你让我把人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