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新来的知青就各自有了自己该干的活。
林宛音也大概了解了些。
农活有很多种,什么喂猪,编筐,放牛羊,开拖拉机,还有就是在地里边劳作,最让人不想去的便是挑粪,还要在田里拿茅勺往田里一点一点浇灌。
想想就就觉得很上头。
像喂猪编筐的活,一般都是女知青在干,开拖拉机,放牛羊,以及挑粪男知青干的多,偶尔也是女知青在干。
也是看在女人力气不如男人的份上,挑粪的活不会落在女人头上,但茅勺往田里灌溉的时候,女知青就该分担一点,这才显得公平。
而且还是每周知青们都要轮流浇灌一次。
那一股一股的,不能想象,想多了,晚上就别想吃饭了。
林宛音第一天被安排跟着农村妇女们编筐子。
有人拿镰刀分条子,有人开始编,大家很有顺序的干活。
林宛音可不会编织。
她一开始就看着他们编。
慢慢的也自己学着开始编。
草堆编织起来就成了筐子,她顿时觉得挺神奇,就是有点费手。
编到一半,林宛音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哀嚎声。
“呀,妮子的手让镰刀割破,流血了。
女人的一声惊呼,大家的视线全朝那张望。
只见那名叫妮子的姑娘,捂着手,直嚎,从指缝中滴答出了触目惊心的血。
林宛音赶忙上前。
“快让我看一下。”
妮子小脸煞白,眼眶湿润润的,很是怀疑的看着林宛音。
“我都快疼死了,给你看有用吗?”
林宛音感到了她不安的情绪,带有温度的手搭在她肩膀。
“有用啊,我可以帮你处理伤口。”
妮子反射性的抗拒,心里更加怀疑她说的话。
林宛音缓缓说:“我姐姐是护士,处理伤口我跟我姐姐学过些。”
大家一听,也放下了心。
“林知青,麻烦你快帮妮子看看。”
妮子这才将手摊开。
林宛音一看,青筋都割了出来,还好没把青筋隔断,要是隔断了,光是缝合,至少三五针。
“你跟我来。”
妮子跟着林宛音去了她房间。
林宛音打开柜子,看了妮子一眼见她低着头一脸惆怅的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伤口。
过了一会,林宛音将她那医药木盒拿出来。
其实是趁人不注意,从空间拿的,她没有将医药箱立即拿过去。
而是挑挑捡捡,像创可贴什么的,她先取出放到了柜子里,医药箱里剩了些外敷药。
绷带纱布,棉签碘伏,抗菌素膏等等,这些东西,这个时代也有,不至于让人怀疑到她头上。
至于说辞她也早就想好了,家里有个关系好的姐姐,还是护士,有些事情,完全可以说是姐姐教的。
林宛音见她还站着。“你坐啊!”
妮子摇了摇头,有些拘束的说:“我刚才在石头上坐了,怕弄脏你的单子。”
她一进来就发现,林知青炕上铺着是一条纯色单子,一看见就不便宜,何况,她历来不喜欢跟知青接触,知青们也不喜欢跟他们乡下人亲近。
林宛音好笑的看着她。“你不坐下来,我要怎么帮你处理伤口?”
妮子这才坐到了炕上。
林宛音将医药箱放到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