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多的描述,但与这个故事无关。莱克读完那篇文章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回钱包皮夹。契布曼在他读那张纸条的时候一直站着,现在他又坐了下来,他们三个人,奇怪的避开了彼此直视的目光,盯着两脚之间的那块绿色草地,弗雷德·韦恩开始用指甲轻敲他的草坪椅扶手,只有亚瑟,紧盯着莱克的眼睛。
“剪报描述得很贴切,”莱克医生说。“福集的脑袋被抛飞了三百英尺远,也许远远超过三百英尺,他的浑身的骨头都被击碎了,然后摔碎了肋骨。他的脖子被拧得像只鸡,你懂我的意思,又长又细。我找到他时,他平躺在地上,但他的脸正直直的望着我,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接着又增强了力量,继续说道:“那天晚上,福集家的房子里就像进入了什么恐怖而残忍的怪物,这怪物突然停了下来,扭断了他的脖子。它还做了别的事情,它扑灭了火,它冲出屋子的时候,把壁炉撞倒了,把墙壁也撞塌了,但在这之前,它把火扑灭了。这就是福集的残骸没有燃烧的原因。”
他停了下来,然后又重重地说:“奇怪的是,福集的其他东西,甚至壁炉里的酒壶都没有摔碎,正如福集原来放在那些位置一样,用来烧热酒水,它是装在壁炉里的,酒壶的黏土烧成了硅化物,里面是空的。”
莱克坐着,低头望着脚下的草皮,他沉默了很长时间,弗雷德开始相信他已经完全忘记我们了,然后他笑了。
“我们玩套索好吗?”
亚瑟的肌肉因为这个问题完全不相干而跳了起来。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似乎是遇到了一些非常糟糕的事情,用洛夫特拉夫特的话来说,亚瑟肯定的问莱克:“就这些吗?没有别的了吗?你拿到的那个罐子呢?”
莱克似乎犹豫了,他慢慢的站了起来,弗雷德和契布曼,模仿他的动作,跟在后面,几人向着弗雷德的屋子走去。
“是的,是这样的,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罐子,就在弗雷德先生的家里...也许...”几人们朝弗雷德的屋子走去,他故意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但是没有人会相信。
“我告诉过你们,我是第一个到达福集家废墟的人,嗯,沿着人行道有两个大花坛,两边各有一个。它们长满了青草和野草,那年,福集没有费心去重新种植和照料它们,然而,土壤仍然是松软的,那个罐子就在草地上,那里面有东西,是它...”
“害死了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