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总有一天...”少年红着眼睛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宵袅哼笑了声:“信不信,就算我现在让人把你活活打死......”他心满意足地欣赏了片刻少年屈辱的表情,“也无人敢说二话。”
“打什么打,”央禧伸出根手指将他的扇子挪到一边,“都是兄弟,干嘛这样。阿夜,快给你哥哥道歉。”
宵月夜狼崽一样瞪着宵袅,紧抿着薄唇不说话。宵袅一挥手,立马有仆人上前将宵月夜从床榻上拖了下来,手劲极大,挣脱不开。
宵袅摇了摇扇子:“打。”
“等等!”见他们二话不说便准备脱下宵月夜的衣服,央禧脸色白了几分,“他前不久才刚被你惩罚过,现在伤都还没好。”
“我又不在乎。”
“你——”
宵袅的余光略过他有些慌乱的神情,心中微微一动。
央禧的睫毛很长,如少女般浓密,当他做出这样有求于人的表情时,整个人身上都弥漫着一股驯顺侬软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就想好好欺负欺负他。
他心下一转,旋即道:“不过,既然小央你亲自求情,作为哥哥,我还是得表现表现,对不对?”
“......你想怎样?”
他含笑说:“帮哥哥点根烟,不过分吧?”
央禧一顿,笑意差点没崩住。半响,他慢吞吞地接过宵袅递过来的打火机,拢起手,掩着鸦羽般的睫毛按下火机盖。
咔嚓声响,火苗跃动在他深色的瞳孔中,橘黄色的火光点燃了灰白的烟雾缭绕,在黑暗里将他艳丽的容貌衬得如同鬼魅。
看着看着,宵袅的呼吸有些急促。
“皇帝快死了,”他含着央禧递过来的香烟,声音低哑暗沉地说,“记得做好准备。”
“关我什么事?”
“你知道的......”宵袅接着贴在他敏感的耳垂边说道,“等我登基以后...恐怕你想出来也没那个机会了。”
央禧垂下睫毛:“别想太多,你又不是太子。”
“我总能做成我想做的事情,”宵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骚弄的麻痒感,“就像当时,我最后还是让你带上了我的小铃铛。”
他的眼神凝聚在央禧的脚踝上,那里一只金铃正挂在小小凸起的骨头上:“真可爱。”
“......”可爱你妈。
央禧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目送他离开的身影,半响才收回目光:“傻坐在地上干什么。”
宵月夜不肯吭声。
央禧扬起笑容,逗他:“生气了?”
“......”宵月夜低垂着眼皮,“没有。”
“那跟我闹什么脾气?”
重新开始擦药,宵月夜自己乖乖扯起衣服,露出大片赤.裸劲瘦的胸膛:“我只是觉得...我太没用了。”
闻言央禧擦药的动作一顿:“说什么呢,小崽子,青春叛逆期到了?”
“不是......”宵月夜嘴唇蠕动了片刻,“姐姐,如果我手上有权利的话......你是不是就不需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央禧一把将他按倒上床:“整天想七想八干什么呢?”
宵月夜红着脸躺在卧榻上,不敢用力挣扎地任由央禧坐上他的身,嬉戏玩闹间,央禧的袖口滑落到肩下,露出白得发光的皮肤,甚至可以窥见里面那消瘦的肩胛骨,就像断了翅膀的飞鸟一样......
漂亮,太漂亮了。
轻而易举便可以勾起人最原始的**,让他忍不住生起一种,想要把他珍藏在一个永远也没有人能够找到的地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