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扬舲喝的最多,却也是最固执,他执意不肯要人接送,非要自己一人散步回家,最后发展成因为“要不要司机送”的问题险些动手打起来。
尽管二人争执激烈,终究还是魏扬舲占了上风,唐逸飞一气扯下领带,嚷嚷道:“自己走自己走!赶明儿被车撞残了看谁天天守在床边伺候你!”
魏扬舲真的自己走了,趁唐逸飞上楼打电话的时候,这通电话足足打了四十多分钟,等到电话挂掉,魏扬舲早已不知摸到哪个胡同。
仲冬将近,道路两边的万年青叶尾已经开始枯黄,梧桐树的叶子也在进行最后的扫尾,魏扬舲摇摇晃晃的走在路边,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
他走的路线极其诡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幽灵路过,从医院取完药回来的陶陶恰好同他撞个满怀:“呀!”一声轻呼,陶陶的额头有些吃痛。
小路下的光线极暗,对于自己撞到的这个人,陶陶只嗅到了满身的酒气,“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家人也不知道管管。”
她迅速绕过魏扬舲并不打算多管闲事,但魏扬舲像是冥冥之中能感应到她一样,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下午方才被蛇咬过的双臂被他这么一握,顿时疼的尖叫出来:“啊!你干什么,疼疼疼……”
魏扬舲直接把头砸在陶陶肩膀上,嘴里呢喃着:“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