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川跟没事人一样,陆续给杯子里重新斟上酒。
陶陶表面虽是风平浪静,内心早已几近疯狂,或许,这就是噩梦的开端?
陶陶不言不语,不哭不泣,就这样看着秦穆川给最后一只杯子也注满酒液。
秦穆川重重搁下酒瓶,幽幽吐出两个字:“继续。“
陶陶知道,今天是彻底躲不过去了。踌躇再三,陶陶怯怯问道:“秦总,我能不能出去一会儿。“如此下去,恐怕酒还没喝完她就挂了,陶陶打算去药店买些过敏的药片。
秦穆川眉头一挑:“不准。“
陶陶料到他会这样讲,也没有多大的失望。
或许,秦穆川是怕她趁机逃走吧。
陶陶不敢再拖下去,咬紧牙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秦穆川也不嫌累,她喝掉一杯,秦穆川满上一杯。
酒精渐渐麻醉她的大脑,陶陶开始丧失理智,浑身的燥热令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寻到一泓清泉。
秦穆川知道,一种他悄悄混于酒中的药物正在发力。
陶陶除了浑身热的发烫,心肺也犹如刀剜一般钝痛难忍。
坐不住的陶陶整个身体都滑倒地板上,湿漉漉的汗液逐渐濡湿她额前的碎发,秦穆川宛若一名事不关己的旁观者,静静注视着一切。
二十分钟后,陶陶蜷缩在地上浑身抽搐成一团,疼痛令陶陶有了片刻清醒,她一字一顿的说着:“你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