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这般裸裎相见过,哪怕是秦穆川也没有过。
第一次,陶陶觉着自己的脸这样烫。
陶陶几乎要喊破音:“我不是吴晓愉!你放开我!别碰我!”
魏扬舲哪里听得进去,他伏在陶陶的耳畔吐气:“你会为最初的嘴硬付出代价。”他将陶陶紧紧揉在怀中,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的心跳声。
陶陶动弹不得,只得任凭他恣意索取。
魏扬舲轻轻吻上陶陶的锁骨,酥麻的痒意迅速侵袭至四肢百骸,陶陶忍不住嘤咛出声。
听到陶陶微弱的呻吟声,魏扬舲的身体意料之外的起了反应。
一直以来,他都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对吴晓愉以外的女人没有生理反应。
魏扬舲怎么样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对陶陶起了反应,这样一来魏扬舲更加坚信她就是吴晓愉的猜测。
透骨的疼痛带动每一根细微的神经,陶陶的双手紧紧扣住魏扬舲的双肩,水葱般的指甲则深深陷进魏扬舲古铜色的肌肉里,留下重重的指甲印。
魏扬舲沉溺在多年不曾温存的欢爱里,早已失控,陶陶的接二连三哀叫对他来说根本是白费力气,现在的他满心只有索取,哪怕是秦穆川来了,恐怕也阻挡不住他。
陶陶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一股接一股的剧痛感让她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不知过了多久,陶陶的声音已经哑掉,只能发出低低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