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川手忙脚乱的套好衣服,陶陶松下一口气,这回他该不会再上演方才的荒唐情景了吧。
秦穆川观察到陶陶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松懈,攻其不备一个猛抓便制住陶陶的左手,令她不得不松开玻璃碎片。
他清楚的看到,陶陶的手心已经被碎片扎了一条不浅的伤口,很有可能会伤到筋脉。
秦穆川不敢犹豫,立马脱下刚刚才穿上的白色衬衫,看到他又裸露出来的肌肤,陶陶不禁手一缩,以为他又要继续。
“别动。”秦穆川用碎片在衬衫上割了两道口子,扯成两块布条,紧紧缠住陶陶的伤口。
“嘶......”陶陶忍不住倒吸凉气,方才倒是一丁点都没觉得疼,这会儿疼的冷汗直冒。
秦穆川朝她翻了个白眼:“知道疼了?”
秦穆川每缠一圈,陶陶的手就缩一下,她的血流的很多,很快就将厚厚几道白衬衣尽染成红色。
“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秦穆川看着不断渗出的红色,慌乱如麻。
幸好酒库楼上的休息室里有换洗的衬衫,秦穆川重新找出一件衬衣穿上,来不及等司机赶到,秦穆川就带着陶陶打车去医院了。
诊断的医生检查了伤口之后满脸尽是遗憾:“这双手,以后可能弹不了钢琴了。”
此话一出,陶陶反倒没露出多大的反应,淡淡“喔”了一声。
秦穆川毒蛇一句:“反正杀人不用弹钢琴。”
陶陶咬住下唇,躺在病床上默不作声,在酒库里秦穆川还对她关心入微,怎么现在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莫非,他有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