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魏扬舲一用力就把她的双手扯掉了。
“听说五年前,秦穆言就是被你用这种方法逼死的,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陶陶的脸色一阵惨白。
秦穆川到底跟多少人说过这件事?
她的形象到底毁在多少人的心中?
她不想解释,反正多费唇舌。
唯一一点,从今天起,她也有属于自己的仇恨了。
“魏扬舲,我跟你......”势不两立!她咬牙切齿,生生把后面四个字咽进肚子里。
“呵。”魏扬舲冷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能把我怎么样?”他一脸狂傲的样子令陶陶心生作呕,她倔强的别过脸,死死不肯看他。
魏扬舲注意到她手上缠着的纱布和红肿不堪的脸蛋,莫名其妙的问道:“谁下的手?”
陶陶挣脱掉手腕,连打四五个哈欠:“我困了,请你出去。”陶陶往被子里一钻,闭目不言。
魏扬舲一把扯开她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摇起来:“我在问你话。”
“您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神经病!”
魏扬舲俊脸一沉,语气提高了两个度:“吴晓愉,你有胆子就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你有病啊!我说了N遍我不是吴晓愉,你耳朵是聋的吗?还是说你不识字,不认识‘陶陶’两个字?”陶陶也怒了,就他有脾气不能惹是吗?“魏大总裁,您要是小学知识没学好呢,就去找个老师好好给你重温一下如何认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