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以一小时为界限,他居然过了四个小时才来找她,看来他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
魏扬舲嗤道:“谁说我找了四个小时?”
陶陶俯身捶着麻木的小腿,说道:“你自己说......”
话未说完,就听魏扬舲补充:“我已经用过晚餐了。”不仅如此,他还泡在浴缸里沐浴了一番。
陶陶倒吸一口冷气:“你不就想替你手下报仇吗?现在仇报过了,我也体验了一把挨饿受冻的滋味,该放我走了吧?”
“想的轻巧。”魏扬舲冷笑:“我替你赔了一百万。”
陶陶一愣,忽觉好笑:“替我赔?我什么时候欠别人钱了?”依她看,魏扬舲八成是脑子有病。
魏扬舲不紧不慢的点破她:“这要问你们那昨晚做了什么好事。”
“难道是......”陶陶纠结,“他死了?”只有死了人才会赔那么多钱的吧。
“你希望他死?”
“不不不,不希望。”陶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他没死,但是火苗灼到了头皮。”
“他不是戴了假发吗?!”陶陶辩解,周晓萌的那簇火只烧了假发,何时伤到他的头皮了,一定是魏扬舲在骗她。
“假发已经烧成灰烬了,吴晓愉,就算你恨我,也没必要害了别人的性命吧?”
陶陶望天,哦不,望洞顶,她已经懒得解释了,反正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她不是吴晓愉。
“你写张一百万的欠条,我就带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