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早就猜到了,既然医院敢让门卫把她堵在外面,那么她昨天的所作所为医院的人肯定都汇报给秦穆川了。
她不为所动,扭头看他一眼:“然后呢?”然后告诉她盛予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不会再帮助她了,还是告诉她妈妈的病情恶化了?
“只要你愿意,我保证会让她受到好的治疗。”
呵,陶陶就知道秦穆川会这么说,这几年来,她唯一的软肋就是甄婉仪,能让甄婉仪受到好的治疗,是陶陶目前来说最大的心愿。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你就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她。”
“你!”陶陶伸出食指指着他,气的半天说不出话。
她哪会做什么调酒师啊!
以前让她做品酒师,她还能靠着年轻时的见闻胡乱充数,现在让她去酒吧做调酒师,那不就等于“实心竹子——一窍不通”吗?
更何况,她差不多也猜到了秦穆川让她去酒吧的真实目的,做调酒师只是个幌子而已,实则是为了更好的羞辱她。
凭“鹿呦”的面积,做S市最大的酒吧都不足为过,这么大的酒吧就让她一个人去做调酒师,怎能不可疑?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末了,他又提醒:“别忘了,你之前在‘鹿呦’做品酒师的时候,跟我签了一份合同。”
陶陶猛然想起,她当初跟秦穆川签了一份两年的合同。
也就是说,秦穆川根本早就策划好了?根本没有给她跑路的机会,一旦她反悔了,他就可以带着合同去法院告她违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