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后面的话,白雨没听见,墨离拉着她走得飞快,根本不容她多听两句。
在一处亭子停下,墨离满脸寒霜地盯着白雨道:“怎么回事?”
白雨甩了甩被握得发红的胳膊:“什么怎么回事,渣王被幽禁不是你搞得么?”
“我一直很好奇,沈小姐为何会和王爷躺在一起。”墨离语调平平,可白雨就是觉得瘆得慌,像肉包子遇见了狗。
“关于这一点,我也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躺在那里。”白雨来回摩擦着自己的尖下巴,一脸费解:“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想坏我名声,故意这么做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白雨拍掉墨离试图捂嘴笑的手:“我就是想躺,也该找一个脸俊身材好的啊,你看渣王那个褶子脸和松弛肉,驴子一样。”
白雨顺便翻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白眼。
“倒是鲜少有人敢如此说洵王爷。”墨离还在轻笑。
“不对啊。”白雨再一次扯下对方遮笑的手:“怎么是你盘问我啊,应该是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墨离看了白雨一眼,随即将目光跳向远方,表情古怪道:“我曾立誓,非能弹奏圣琴之人不娶,现在看来,竟是应验了。”
他这么一说,白雨想起自己莫名其妙地上台弹琴都是此人设计,笑脸立马换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会弹琴?”
“你能看懂圣琴的乐谱。”墨离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