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心里平衡了?”
白雨大力地点头:“考试零蛋的不只我一个,这结局多振奋人心。”
黑袍人刚将手中的东西写完,纸就自发地燃烧了起来。
燃烧留下的灰烬落到了地上,明明没有风,灰烬却自发聚拢到了一起,等白雨再去看时,灰烬已经变成了红色的纱裙。
“穿上。”黑袍人指着衣服。
“这是我的工作服?”白雨拾起衣裙往身上套:“我的同僚呢,怎么一个都没见?”
整个月老庙空荡荡的,可她又觉得每人一间独立工作室又不现实。
“等你灵缘高了再说,怎么,现在就想搞办公室恋情?”少年冲白雨挤眉弄眼。
“这得看他们的品质。”白雨回对方以坚定眼神。
“去做下一次任务吧。”似是受不了两人是互相调侃,黑袍人打断道。
“好的,没问题长官。”白雨行了一个标志的少先队礼,正准备上前抽红线,突然转过身:“对了,要是月童偷懒不想做或者失败了,会怎样啊?”
“这就取决于你以后是想被丑死、抽死还是臭死。”少年不怀好意地指向庙外的一口井:“天蓬元帅当年就是从那儿掉下去的。”
见此,白雨吓得一哆嗦,连忙站好再次打包票:“保证完成作业,两位长官怎么称呼?”
“浅羽。”少年的笑容明明单纯依旧,眼眸却闪现出一丝妖芒:“他是歌”。
“哥?你们是兄弟?”白雨一愣,她以为两人是黑无常与白无常的关系。
“浅歌。”黑袍人既不否定也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