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谁会和我长得像啊。”林琳本来以为陈安然是来怪自己挑事端的,遂紧张了一把,没想到说得原来是这个,心情一下子又松懈了下来。
“也对,毕竟是男孩,怎么会和林小姐相像。”白雨点点头,随后又自言自语地加了一句:“可我还是觉得那孩子的眼睛像林小姐。”
这纯属瞎扯,可奈不住有人相信。
就像对一个重症晚期的人吹嘘有神医能治,就算他不全相信也会去找那神医一试。
“陈小姐,你在哪见过那孩子。”林琳收起媚笑的脸,急切地抓住白雨,没了那份吊儿郎当,眼中只剩关切。
她有一个小六岁的弟弟,十年前,她和弟弟在街上走散,这么多年了,不管她怎么找都没有线索。
白雨垂眼看着抓皱她衣裙的那双手,纤长的手指涂有妖艳的红色甲油,像她的人,可在那妖冶的颜色之下,隐藏得却是晶莹纯净的指尖。
“我不记得了。”白雨不看那张写满失望的脸,重新挑起下巴对着庄毅和苏暖。
“有一句话还是说清了好,我陈安然可不是谁的未婚妻,别让人听了误会。毕竟,我还是要嫁人的。”白雨两眼弯弯,笑得没心没肺。
她的一番话如同鱼雷进海,炸蒙了一批鱼民,众人面上不显,私下却不禁在犯嘀咕。
而当事人却没事人一样,扭着小蛮腰找熟人寒暄,独留庄毅晦涩难辨的脸和苏暖多云转晴的笑靥在众人的遐想中。
等到了九点,庄老在众人的拥簇下出现在宴席的中央,从黑天鹅订购的生日蛋糕也被拉了出来。
蛋糕是一个硕大的寿桃,一米多的直径并一米多高,粉嫩的桃红与鲜柔的粉白调得很到位,看上去竟比真桃子还要肥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