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晚上,铭怀也没见她出门,等到做好了饭,他就借故端着饭进屋察看是什么情况。
“老班主,该吃晚饭了。”
里屋里很是安静,没人吱声。
铭怀看没有人回应,以为女子睡着了,便蹑手蹑脚走进里屋放下饭菜。
他正要出去,忽然听到不知哪里传来断断续续窸窸窣窣的响声。
他顺着声音寻去,才发现床上有些凌乱,女子好像蜷缩在一块儿。他驻足瞧看。
过了会儿,只见女子一阵微微颤抖。
来不及多想,他忙走上前来,看她脸上满满的全是如雨下的汗珠子,又看她裸露出的手指上毫无血色,心头一急,伸手一摸——这么烫!
他以为是她发了烧,又伸手往额头上蹭,咦?额头倒是凉凉的。
再看看这床上的一番景况,她又身体异常发热,流汗极多,偶尔发抖,肌肤苍白,难不成?
不容考虑,铭怀大步出了门直奔街市,到了酒楼一下马便将酒楼的老板娘叫了来。
老板娘看他这几日都不怎么回来住,这一回来就先来找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就急急忙忙赶了来。
“公子,找我来有什么事?”老板娘一边擦汗一边喘着气。
这下,铭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看着老板娘一阵叹气。
老板娘看他不说话,也是着急上火:“哎呀,公子,你快把我急坏了,你到底”
“女生的月事怎么办”铭怀见她不由分说,硬着头皮快速说完。
“啊?”老板娘瞪大了眼,异常惊讶。
铭怀一想到还要再说一遍,羞涩到不行,实在没办法,以同样的极快速度,甚至更快的语速:“女生月事怎么办”。
这回,老板娘可算是明白了他为何会如此羞涩。
只见她歪着嘴、斜着眼盯着铭怀公子,手绢一挥,大笑道:“嗨!我还以为怎么着了呢!原来是小娘子的事啊!难不成公子看上谁家姑娘了?这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眼光”
“废话少说!”
老板娘本来想那铭怀说笑,谁知铭怀公子一本正经,瞬间严肃脸跑回酒楼拿了个包袱出来递给他。
铭怀接过包袱对老板娘说:“这事在此谢过。但是,若是有第三人知道,小心你家那位的项上人头。”
老板娘从未见过铭怀公子说这样的话,以往他都是那个连下人都舍不得责骂的。这下子,真是吓得老板娘完全傻了眼、呆呆看着远走的铭怀公子,好久才回过神来。
铭怀接过包袱后,马不停蹄赶往竹林。
进了林子,他跳下马冲进了里屋,将包袱往床上一摊:“给你,你用得上。”
床上的女子早已是疼痛难忍,看到放在床上的东西,瞬间坐起来准备找地方解决。
但是又意识到铭怀还站在床边盯着自己,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个,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女子颤巍巍说出话来。
从进屋来,铭怀看着女子比自己走之前更加脸色苍白,看得心疼,听女子这么一说,回过神来:“哦。很早之前。”
“那个,我……”
“只有我知道。”
铭怀这才意识到女子正拿着包裹看着自己,瞬间羞愧状转身关上门出去守着。
等他觉得女子好些了,他便朝着屋内说:“热水已经烧好了,待会儿我会送进房里一些,你可以喝点热水,我听人说泡泡脚更好。”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