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就住在这间客栈里,我听说方家府上在招管家,届时你去应聘,我会托人助你。等你进了方府,我会再联系你。”
说完,郭老爷差人送了王贵出去,当天晚上,王贵就赶着马车前往商都。
夜里,郭老爷刚要歇下,突然被门外的的敲门声吵醒,他披了件羊毛毡出了屋。
“荣亲王薨了。”
“怎么回事?”
“好像是多”
“大胆!竟敢说大逆不道的话!”
郭老爷闻声呵斥止住了那人的话。
“今后,凡是与皇家有关的事,吩咐下去:府中所有人不得擅自议论和传播,违者立即逐出府上!”
那人走后,郭老爷点亮了烛台,在屋里来回走动睡不着觉。
荣亲王虽说近几日身体抱恙,只是每日早朝也都是精神焕发,不像是有大碍之势。这突然间传出来的病危,恐怕又要牵扯出一干不相关的人等当替罪羊了!
第二天一早上,郭老爷刚起床,便听到外边有人传话来说荣亲王的事情,那太监没有细说原因,只说是身染恶疾,无力回天。
吃过早饭,郭老爷叫过来昨日夜里来传话的庞昆。
“这几日,华公子那边可还好?没有什么不妥吧?”
“回老爷,遵从您的吩咐,一路上我都派人暗中保护着他们一行人。估计他们也到玉溪了。”
“嗯,那就好,一定要好生护着华公子。如今朝中蛇鼠一窝,早已失了纲纪,一些人只盼着有朝一日后患全无,自己霸占整个朝堂。华公子是仅有的清廉正直之人,是朝野的未来之人,一定要好好保护!”
“遵命。”
郭老爷听到华南生那边暂时安然无事,就打发他下去。
庞昆正要退下,突然又被他给叫住了。
“对了!”
庞昆回转身子,只见郭老爷慢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若有所思。
“这几日,荣亲王的葬礼恐怕华公子也要前来参加。只是,他一来,怕是他的家眷会有些危险。”
庞昆忙双手作揖:“小的明白。”
“好,切忌打草惊蛇!”
庞昆答应着退了出来,随即飞鸽传书给孟极让其这几日增派人手,妥善保护他们一行人的安全。
当日,华南生将车停在灌木丛的时候,隐约听到的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正是朝中杀害他们的敌手。从华南生出了府后,他们便伺机而动,但因为有另一些不明之人总是保护,也就一直迟迟没有动手。
等到第二天醒来,华南生去方便时,察觉到四周有些异样,只一时说不出来,白天便自然加快了速度。当天天将晚的时候,他们就到了玉溪驿站。他将方晴晴和方家一安置在驿站后,忙写信差人先送去玉溪县令处派人准备接驾。
玉溪县令早已等候华南生一行多时,等华南生前脚刚到住处,吊唁荣亲王的消息就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