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都知道了。”
那先生看出来华朵儿急于掩饰,伸手摸到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袱,递给了她。
华朵儿不敢看师父,一心想着怎么去掩盖方才的那句话,竟不知师父朝自己递来了一个包袱。
“这?”华朵儿看到那个淡色的小包袱,脸色刷的红到了耳根。
那先生却镇定自若,没有半点奇怪:“拿着吧!你不是饿了吗?我和老伯去帮你弄些吃的。”
等到他们两人出了山洞,华朵儿听着没了声音,这才找了个稍微隐秘的地方打开了小包袱。
一会儿功夫,华朵儿重新洗漱了一番,百无聊赖地蹲在那一堆柴火边上。
师父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了我是女儿身?还有这小包袱。我明明藏得很好啊,怎么就被师父发现了。
不知是华朵儿一直往火堆里不住加干柴的缘故,还是她想到了自己有些难以开口的月事,整个脸上被火光映得通红透亮。不过,华朵儿心里知道,这又不是自己第一次这样难堪了。上一次难堪,还是在长安的时候,那次却是被另一个对自己生命也很重要的男子撞到了。
一想到这里,华朵儿突然想到了小将军。
她不明白小将军怎么就是铭怀公子呢?
华朵儿虽说在长安与铭怀公子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有些事情她的心里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那次,铭怀公子丢下自己回了京城,不辞而别之后,她也有些气急,一时冲动跑了很远的路,却没有走出长安。她总觉得,如果铭怀公子属意于她,绝不会就这样走了。一定是她前几日使性子气到了他,他才生气去其他地方了。
不过,自从她来了军营,她已经听到过好多人说小将军特别热衷于戏曲,连师父提起他都说他对于戏曲的痴迷,实在有些难以理解。只是这一点,小将军和铭怀公子又是一样的。
但是,她明明听铭怀公子亲口说自己常年在京城,可又怎会一直驻守在天水的军营呢?华朵儿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也不相信世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甚至能用分身术的人,但是只一个白玉百合簪子足以说明了小将军和铭怀公子就是一个人。
想得太过出神,一不小心,华朵儿拿在手中的木棍忽地挑起了火堆里的一个烧得通红的小树枝,那小树枝顿时飞向了身后捆自己的麻绳。一时间,火光四起。
华朵儿完全没有看到身后的火势,只嗅得有些烧焦味道,却环视周围见不到任何迹象。
突然间,她发觉自己身上有些热,伸手就要掀开后边的长衫摆尾往后挪,谁知不小心手被烧了一下。
“救命啊!”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