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沈仲突然叫出了声音,方晴晴举着钥匙惊讶地看向他:“怎么?你认得?”
沈仲见方晴晴这样问,便将当初在酒坊当随从的时候方季青将钥匙交与他的事情一并说了出来,本以为这一说大家都会明白事情的原委,谁知道竟然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方晴晴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解地反问他:“怎么可能!这玉珏可是我父亲给我的陪嫁嫁妆,但是当时我只知道是家中祖传,觉得贵重便脱母亲帮忙保管。而且你再仔细看,”她说着,忙将从玉珏中掰出来的那个钥匙递给沈仲,“这上边明显没有你说的那样锈迹斑斑。而且从这个角度看,它的尺寸也不像你说的那样寻常。”方晴晴指着钥匙的尺寸,比对着旁边桌上的一把寻常钥匙。这一比较,才发现:这个钥匙确实不同于一般的钥匙,比这一般钥匙再小几寸。
沈仲听方晴晴说着,心中也生出疑问,从她手里径直接过来钥匙,拿在手中回忆着当初第一次接过这钥匙的感觉:“仔细想想,倒真是有些哪里不太对劲,这钥匙上也确实不像当初我见过的那钥匙一样有些旧旧的锈迹。”
华南生坐在一边,观察着他们两个,又仔细想着他们口中的话,突然他站起身问沈仲:“你还记得当初你把钥匙放在哪里了么?”
沈仲差点把这茬给忘了,猛拍脑袋:“对呀,我竟然把这事情忘了。当时因为没办法当面交给坊主,我只好把它藏在了后院果园边的那个泉眼口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其他人给拿了去。”
华南生听他说着,从他手里拿过来那把钥匙,仔细端详了会儿,又把它放在了鼻尖嗅了嗅,方晴晴和沈仲站在旁边,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这玉珏你之前一直在哪里放着的?”
方晴晴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只是老实告诉他:“小的时候,见爹爹每次有一些不怕水的东西都会放在泉水中,我也就也养成了这习惯。”
“这就对了!”华南生突然说道。
“武丁,你可认得这玉珏?”武丁一直在旁边站着,听着他们在说话,谁知却被华南生猛地叫住。
武丁走了过来,华南生示意他拿过玉珏仔细看看,谁知这玉珏被武丁拿在手中,武丁瞬间觉得很是眼熟。
华南生此时就站在他的旁边,早已看到他的神情有些不一样,忙问他:“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在哪里见过?”华南生不容他再多想,对他紧追不舍地问着。
武丁抬头看了看华南生,又看着手中白色的玉珏,脑海中疯狂地翻涌搜索,终于想到了一幕,这才猛地对着华南生直点头:“我记得大殿下好像有一块儿这样的玉珏。”
“什么?大殿下?不可能!我爹说这玉珏当年就只有两块儿,一块儿我爹拿着,另一块儿便是多伯伯”
方晴晴突然止住了话,被自己的话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