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墨听着画心话里带话,微微一愣,随即装成一副憨傻之态,圆道,“我也就是偶遇奇人,学了些歪门邪道。”
“哦?什么奇人?”画心拉着倾君墨坐下,假装很有兴趣地凑了过去。
“我自出生起,便是孤儿,不学无术,整日混吃等死,九年前,我在沧泱湖畔救了一个奇怪的人,似正被人追杀,那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我照顾了他一月有余,他便传了我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最后他还是死了,他叮嘱我来青城,我便来了。”
倾君墨一阵胡编乱造,却也有意提醒画心,人皇君倾墨是死于九年前,而不是万年前。而且是死于被人追杀?
堂堂一代人皇,没有魔界,没有冥界,妖王被镇压,佛界从不插手,所以还能是谁追杀他呢?
画心果然惊讶万分,“那人可有告诉你他是谁?”
“没有。”倾君墨回的很干脆,很多事点到为止即可,否则过犹不及。
画心还想再问什么,倾君墨岔开话题道,“还是先说说囚心蛊吧。”
“嗯,好。”画心心不在焉地应道。
“所谓囚心蛊是将母蛊养在一个人心上,等到了时间,再将蛊虫种在另一个人心上,中蛊的人将对心有母蛊的人一心一意,矢志不渝,我会下这囚心蛊,不过蛊虫要养一段时日。”
倾君墨没告诉画心的是,此后,中蛊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他对怀有母蛊之人的爱慕和忠诚,其实只是蛊虫对母蛊本能的臣服。
而书逸是他造的最成功的一个蛊人,有血有肉,毕竟拥有着君逸身躯和君隐神灵,这恐怕是他此生最最伟大的杰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