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倾君墨恰好取了雪狐大袄过来替她披上,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手炉,又给她脚下垫了一个暖炉。
“这是哪来的衣服?好像是女人穿的。”画心拢了拢狐袄,目光淡淡扫过,一眼看出不是新的,似被谁穿过。
倾君墨蹲着没好气道,“我哪有女人的衣服,自然是去问青音要的,她说这是她师祖以前穿过的旧衣。”
“原来是清戈的”他竟然一直还存着她的旧物。
画心嘀咕着,心口突然泛酸。
问题就在这里
她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她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灵魂,而那个灵魂的情绪随时随刻都会影响她。
“喂,和尚,你既心有所喜,而我亦心有所爱,我对你乃是孺慕之思,并非男女之意”
画心如此说着,那种奇怪的感觉越发强烈了,仿佛她身体里有一股强大的念力思慕着和光同尘,强大到甚至能左右她的思绪。
倾君墨听了一阵无语,这二人,所喜所爱都是彼此,却又各不自知,难怪以前十七万年都未能修成正果。
室内没有反应,画心顿了顿又说,“可我最近发现,我一接近你就会忍不住喜欢你,那种控制不住了心不由己的疯狂喜欢,你说这是什么病?”
“噗嗤”一声,倾君墨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这是花痴病。”你也好意思问出口。
倾君墨翻着白眼差点笑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