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画心真觉得是暴殄天物,那样仿若冰天雪地里猝然绽放的雪莲般清绝的人,居然被人染指了
书逸瞧着画心表情抽搐,恨得咬牙切齿,自诩算无遗策的他再次会错了画心的意,“你也不用这么生气,为夫觉得这醉生梦死丸也没什么不好。”
“呸!”画心回过神来,狠唾一口,心里有火憋着发不出,就只好对着书逸一阵猛捶,“叫你不知检点,叫你随便睡女人,叫你装纯洁”
书逸不知她骂的是和光同尘,只当她在似他,笑着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为夫怕被绿,所以不敢。”
温香软玉在怀,他们本就脱得差不多了,一寸一寸贴在一起,汗津津的,一丝一丝交织成一个的囚笼,让他们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书逸翻身压住她乱动的娇躯,闷哼道,“别动,如果你不想在马车上的话”
画心果然不敢乱动了,喘息道,“没想到你也有不禽兽的时候。”
“夫人是有些失望吗?”他柔软的唇在他唇上辗转,可画心忽然觉得疼,轻轻浅浅的疼在胸腔里蔓延,这是一种危险讯号,来自于她身体的本能。
可她没有拒绝他,在她的认知里,她本来就该属于君逸,连她的命都是他的,遑论身体。
“你忍的很痛苦吧。”画心揽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她的主动让书逸一愣,他嗑药的时候就在想等她一回来就将她就地正法,不管地点,不顾时间,可她这般体恤他,又让他心生了百般怜惜。
“无妨。”他在她唇间轻轻一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等回去,正式拜了花烛我在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