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抓住主持的僧衣执拗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主持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主持一脸为难:“孙夫人,不是我等见死不救,而是这实在是怪病,恕我等无能为力,这作法祈福治病的事老衲也是从来没做过,这……”
“主持不必妄自菲薄,既然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就且试试吧,万一呢……我们是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
孙夫人嘴上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实际上已经示意府上的护卫将禅房团团围了起来,大有一种“不从者死”的架势。
主持叹了口气,就算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这满山的徒子徒孙想一想啊:“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等拿什么与夫人和国公交代……”
“主持尽管祈福,一切后果都由我们承担,”见主持松了口,孙夫人喜道。
又想起家里那个老的快死的国公,她心里冷笑一声,她的儿子和女儿可得好好地,就凭家里那两个纨绔子弟,怎么撑起这诺大的国公府?老国公老了啊,最终还得指望她这当家主母。
主持无奈之下答应了离谱的祈福,但是说要准备准备,要明天才行,孙夫人见和尚应下了,挥手让禅房外面的护卫退下,笑道:“那就有劳主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