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你与归儿商量这来,他作为你的丈夫,不能只在你后面等着吃干饭,让他干活,他有的是手段。”
“好,”顿了顿,陆白又道:“慕大人这案子,可交由品行正直的人去查,到时候,孰黑孰白,自会见分晓。他们纵横京城多年,如今便让他们知晓,什么是民之所向吧。”
“好……”皇帝一个字刚说出口,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陆白手上奏折一扔,上手扶住皇帝,右手在皇帝身上点了几个穴位,皇帝的咳嗽慢慢的停了下来。
张开手,皇帝的手心赫然有一块血迹。
“皇上,”陆白瞳孔紧缩:“您这到底是……”
皇帝摆摆手:“十多年的顽疾,没事,你先下去吧,喊钱公公进来。”
陆白只好起身,临走之前又强调了一遍:“皇上,陈年顽疾也不是不可以被治愈的,如果宫里的太医医不好,没必要非在一个树上吊死,您看看京城外面,能人异士,不会比宫里少。”
皇帝目光稍变:“知道了。雪天路滑,回去时小心。”
“多谢。”陆白只能提醒到这,至于皇帝如何选择,这是他的造化。
皇帝看着摆手离去的陆白,心想,这几个孩子,什么时候能喊自己一声“父亲”,而不是冰冷的皇帝、父皇。
钱公公小跑进来:“皇上您没事吧?”他眼见得看到了皇帝指缝里的血:“要宣太医吗?”
皇帝垂下眼睛,沉思半晌:“派个人,去百草堂请个大夫回来。”
钱公公:“啊?”
“照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