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儿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一直目视着映姿。
“哈哈哈……”胡凤儿突然狂笑不止。
映姿顿觉发毛,有种不祥的预福
“映姿,你知道吗,以前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的姿容,可怜你的身世,每每见你皱眉的时候,我的心都会跟着你不适,恻隐之心更为加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让我没想到,偏偏是你利用我对你的怜悯,把我日思夜念的王爷提前抢到手,你可明白我当时有多么绝望,不比塌地陷能让我难受的了。我想过亲手一刀刺穿你的心脏,也想过找一些人把你乱棍打死,到最后,可我还是没能狠下心来。自此我的每一刻中都在承受无尽的煎熬,幸好得到上垂怜,王爷对我还有一点爱慕之情,否者,今我就不可能站在这儿与你面对面的话……”
胡凤儿停了下来,重重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泪痕,“即便是我如愿以偿的进入到王府,但那颗曾经被你伤过的心岂能恢复如初。我真的很想在王府里对你报复,即使不伤及性命的报复,也能让我得到一丝安慰,怎奈王府的家规条律不允许我这么做。我每在王府里备受煎熬,只要看到你的影子,嫉恨就会增加一分。更让我始料不及,你竟然比我先一步得到王爷的宠爱。凭什么?凭什么好事都让你占尽?是你让我失去理智,开始变得疯狂,难以承受你与王爷在一起的每一刻。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不知道该如何从你身上,找回我之前受过的所有伤痛?偏偏就在这时,老可怜我,让你遭到不测之祸,痛快!痛快!哈哈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映姿没想到在胡凤儿的心里,有那么多的怨念,嫁给王爷也并非她所想,映姿比谁都无奈与王爷一起只出去了几而已,就被所有人以讹传讹,连孩都给假设出来了。映姿如今还是清白的身子,给她们听,都未必会信。
映姿有苦难言,百口莫辩,看着近似于神经失常的胡凤儿,映啄心如同被她狠狠抽上几百鞭子一样疼。胡凤儿出来,心里是舒坦了,而自己呢,只能把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
绿荷对胡凤儿讲述的一切,比任何人都清楚,映姿是冤枉的,绿荷反而觉着胡凤儿善妒的心肠有点恶心。便没好气的怒斥:“胡王妃,你有什么可得意的,我家姑娘是冤枉的,不会被禁足太久的。”
“什么冤枉?哈哈哈……”胡凤儿又是一阵狂笑,“香浓的证词言之凿凿,你映姿还能如何抵赖。啧啧,我差一点就忘记了,你呢,也别想着王爷会再次袒护你,想方设法救你于危难。这一次,我早已派人通知殷王妃的父亲殷江,相信他一会就到,凭着她失去女儿的痛楚,怎可能饶恕你这个罪魁祸首。到时候,恐怕王爷都无能为力了。痛快!痛快!哈哈哈……”
……
讥讽的言语,她们也已经的差不多了。四个女人转身就走,而且走的是那么爽快,只留下呆傻的映姿和绿荷。
不遂人愿,映姿竟然忘记殷江的存在,她能想象得到,殷江作为一个父亲,失去女儿,就如同在他身上剜肉,是不可能有那么清醒的理智,而他更不可能听自己如何证明清白。
看来事情让胡凤儿这么一搅和,越来越复杂了,难不成自己真的气数已尽,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