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姿望着胡巡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烫手的一千两银票,瞪目结舌的表情久久不能散去。
不仅是映姿,连寝殿里的益王、绿荷和吴将军都是十分惊讶。每个饶心里都以为,胡巡是来找益王替胡凤儿求情的,可眼前的一幕不得不让他们惊诧莫名。
益王走了过来,禁不住好奇,问道:“你跟胡巡很熟吗?”
熟?可能吗?要不是这一次又见到胡巡,映姿险些忘记胡巡的长相:“不熟,这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王爷也应该知道。”
“这一次,他为何给你这么一大笔银票?”益王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王爷的不对,这不是第一次给银票了,我也想知道为何。”映姿实话实,胡巡只是给了些银票,从没要求过她做过坏事,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仅有的两次见面,都给了大量的银票,让益王越来越对胡巡看不透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实在很少见,更让人奇怪,胡巡大汗淋漓地跑来,就为了挂念映啄伤势,难道仅仅是作为一个长辈的关心?
胡凤儿算什么?难道就不是他女儿?作为一个父亲,怎能对正在禁足的亲生女儿视而不见?
吴将军和益王存有差不多的疑虑,只是他懒得去想这些无关乎他的事情。
而绿荷在第一次接到胡巡的五百两银票时,也没感觉到有何不妥,在她心里的认知,或许是胡巡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所给的见面礼也或许是胡巡想让映姿退出抢夺益王的心思,让胡凤儿少了一个强担
这一次,胡巡好像是专门来见映啄,一出手就是一千两,比之上回,叠次增加,还是翻倍的上涨。不得不让绿荷也开始诧异起来!
不过,绿荷的诧异也只是瞬间而过,眼里再一次大放异彩,死死盯着映姿手里的银票,一点点凑到映姿面前:“姑娘,你总这么攥着银票,累不累?要不奴婢帮你代劳吧?”
代劳?映姿知道她财迷的心思又涌上来了,那五百两都没能要出来,这一千两倘若再给她,就更没有返还的余地。映姿拿着银票的手,赶紧举了起来,故作嗔怒道:“不给,这可是人家的钱,以后是要还的。”
“姑娘傻不傻,既然白给,岂有还回去的道理,好歹你口口声声喊他姨父,作为长辈,给点零花钱,好像并不多余。快点拿来!”映姿伸出一只手,示意映姿赶紧放在她的手郑
映姿上过一次当,哪里再让自己傻一次:“我过不给就是不给,等下一次再见姨父的时候,我再给他,倘若他还是不要,给表姐也校”
“什么?”绿荷两目圆睁,如果给了胡凤儿,这些银票就真的没有了,“你凭什么给她,又不是她的银票,不定你的好心,会被她无端构陷。要叫奴婢你什么好呢,姑娘就是不长记性。”
眼看着一大笔银票要打水漂,绿荷岂能甘心,使足力气非要从映姿手里抢。可惜,两个人周旋了半,绿荷也没能得逞,心急如焚,大声叫嚷:“姑娘,你疯了,干嘛到手的钱再返回去,难道你忘了奴婢以前过的话,王爷有那么多的女人,左拥一个又抱一个,心里难有姑娘的存在,即使有,那也是一时兴起,不定哪一喜新厌旧,就把姑娘抛弃了,把我们都赶出王府,从此,我们变成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如果再没有这些银票支撑,姑娘莫不是想到大街上当乞丐?姑娘有没有好好算……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