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啄心愿无法达成,看见什么都来气,益王的话也不例外。映姿瞥了一眼益王,阴阳怪气地问道:“聊什么?在公事上,除了案子,以外的事情,我都没有接触过,可以是一窍不通,你即便了,我也听不懂。最后也只能是聊一聊你院里的那些女人们,要不要猜一猜她们是如何对我恨之入骨的?”
恨?为何要恨?益王不明白映姿话里的意思:“你能不能把话明白?”
“王爷这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充愣?你无缘无故跑到我的寝殿里去住,殊不知后院的醋坛子都要打翻了。这一次,只因她们没逮到机会,不然,我早被她们活活煮熟了。”
“她们谁敢?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女人,要是有谁敢对你不敬,我是不会放过她们的。”
益王的话,如果换了别的女人,肯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而映姿反倒觉着益王就是一个榆木疙瘩:“王爷,我这些,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以后对我离得越远越好,那些女人就不会太在意我的存在,反之,我抢了她们心中最在意的男人,能不恨吗?你可曾知道,我每一想到这些,就感到头痛欲裂,神情崩溃!”
益王方知自己的做法,给映姿带来了莫大的困扰,当初要是能够早有预知,自己会对映姿情浓意浓,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那三个女人进府。
为时已晚的事情,也只能将错就错。益王目前对映姿力所能及,也只能是多一些心中的愧疚感:“请见谅!我不知事情会演变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早知我心中会对你情深意重,绝对不会与她们……”
“王爷,我要的不是你的歉意,而是你必须认清现实,既然错了,就要按照错聊来过,你呢,等回到王府,搬出我的寝殿,如果不想回雨轩苑,那就轮流在那三个王妃的寝殿里住,给她们多一些宠爱、关心,或许她们一高兴,就会忘记我的存在。而我,也不用每活得这么煎熬。”
这来去,映姿还是想着把他推出去,坚决不可以,益王岂肯如她所愿,便宜了常如峰:“我一辈子都会赖在你身边,想让我搬走,门都没有!你到底困不困?如果感到困意,现在就去睡,如果没有,再也不许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益王的脸一下子低沉起来,十分难看,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不过,映姿多多少少找到一点冷面孔的感觉,要比他笑嘻嘻地脸好看许多。
映姿除了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还真没有能和益王可聊的话题,罢了,还是好好地睡一觉,或许明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映姿想起了绿荷,这个时间点,她有没有睡?她有没有听了自己的建议,在床下打一个地铺,让吴将军好好地休息,如果再像上次一样,因为害怕,不敢独居一个房间,非让吴将军在床边坐等亮,陪着她度过漫漫长夜,吴将军会不会发狂,无法预料。
映姿一想起吴将军当时的黑眼圈,禁不住还是想笑。
映姿打了一个哈欠,看来困意真的登门造访了,也该睡了。老规矩,映姿拿出一条被子,脱掉外衣,在床的最里面睡下了。
益王见映姿映与他无话可,顿觉无聊,正要准备躺下睡觉,突然听到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现在已到子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即使还有值班的差役,在巡逻执勤,给他们十个胆,也不可能敢打搅益王的休息。
除非真的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益王顿时惊觉,映姿也爬了起来。
即便益王猜测敲门声音的不寻常,但还是表现得很不耐烦,大叫一声:“是谁在敲门,扰了本王的清梦?”